水若寒不忍见妈妈难过,脸上用心装出笑容来,呵呵笑道:“妈妈,孩儿只是去送封信罢了,顿时便能返来,不须过量担忧。妈妈倘若惦记孩儿,那便做些特长好菜,等孩儿返来,犒劳犒劳孩儿,也就是了。孩儿记得,妈妈每次来都城看望孩儿时,必订婚手做些好吃的菜肴来,让孩儿吃个过瘾。这些菜肴都是太湖中的宝贝,本地特产,其他处所就是想吃,也一定便能吃到,爹妈每次上京时,都是不远万里照顾过来,方才得能吃到,此中奇怪之处,孩儿想着就很镇静。这时想来,这银鱼炖蛋、生呛白虾、辣蒸梅齐鱼,都好吃得紧,孩儿嘴馋,可想得紧了。”说着,用心抿嘴一动,“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花娇见儿子食欲大起,模样风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道:“妈妈这便上集市去,买了太湖三宝来亲手做给你吃,寒儿乖,可要早去早回了,妈妈做好了菜肴,便和你爹爹一道等你返来用饭,你若不早些返来,菜肴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花娇见他神采慎重,仿佛另有深意,想到丈夫夙来为人谨慎,思虑周到,常日里办事,凡是他一开口,拿了主张,十说九对,本身向来只听他的,从未有过反对,此番让儿子行事,此中固然冒险,只怕丈夫心中定然有谱。想到丈夫料事如神,这一颗悬着的心,也便略微安稳了些,扭过甚来,望着儿子,满脸关爱之情,溢以言表。望了一会,眼圈俄然红了,两颗眸子子有如明珠普通,亮晶晶的,一闪一闪,便是模糊出现了泪光。
那人喝道:“甚么信?”
水若寒见妈妈已然宽解,便道:“孩儿这便解缆了。”
到得船埠边,水痕指着劈面一座岛屿,道:“那座岛便是欢愉岛,我儿只需往那岛上划去,也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