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平听了,心中固然将信将疑,不过本身中毒,这可非比平常,正所谓:“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即使未曾中毒,也当中毒措置,更何况本身固然将大部分茶水都喷了出来,可还是有少部分水汁透过牙齿流入了肚子里头,这个不会有假,想到这儿,已然信了,这般一吃惊吓,俄然之间感到浑身高低不舒畅起来,便似有千百条虫子在钻普通,模糊发痒,情知性命已在朝夕之间,勇气胆量徒然间增加起来,强自平埋头神,心道:天大地大,不如命大,甚么都是浮云,还是保命要紧。便颤抖着声音道:“我……不……小人……小人依你,小人……小人甚么都依你。只是……只是……”
冯平听他口风,模糊透着朝气,颤声问道:“甚么主张?”
水痕望着骆大元背影,缓缓摇了点头,“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回过甚来,向冯平道:“敝人这大元侄儿脾气暴躁,行动卤莽,冯副帮主切莫见怪,不要在乎。”
水若寒“哦”了一声,回回身来,站在水痕身边。
冯平被他吓了个半死,浑身颤抖不断,瞪大了一对藐小眸子子愣在一旁,竟是不敢出声半句,心中想起刚才无端吃了骆大元一拳,被他扇了两记耳光,直是打了个眼冒金星,鼻血长流,这番享福实在不轻,心中深思:倘若再被他打了,那本身这条贵命还能在么?心下惶恐不已,惊骇非常,嘴上不断,连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不住叩首,“咚咚”有声,直是赔罪报歉,求他饶命。
冯平听了,心中游移,颤声道:“这个……这个……”
冯平一听,“啊”地一声,失声惊叫出来,一对藐小眸子子瞪得滚圆,叫道:“毒,毒茶?”
冯平道:“只是小人身在这里,行动不得,帮里兄弟却都四散在各处岛上,若要联络他们一起投降贵帮,却又怎生联络好呢?此中难处,这个……这个帮主应能理睬得。要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