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五位当家身故之事,水痕已然从豪杰五虎口中得知了,当下说了这话后,目光扫视世人一遍,正色道:“敝民气中有个发起,只不知大师愿听否?”
骆大元心头猛得一惊,望着水痕,愣愣发楞。
世民气中奇特,齐声嚷道:“请讲!”
世人正不明白他这话是甚么意义,隋承志倒是想到了甚么,暗道:莫非和那秃顶瘦子有关?
豪杰帮世人见他俄然这番行动,心中非常奇特,纷繁住了吵嚷,齐齐望着他,想听他说些甚么。等了半晌,竟不见他说一句话,心中更怪了,相互望望,不知所云。
水痕“唉”地一声,叹了口气,道:“滚滚太湖当中,龙蛇稠浊,山贼长年出没,倒是巢穴地点,即使没了首级,元气大伤,余党尚存,权势仍然庞大。我们单身在这湖中,看似失势,实则处于孤势。俗话说得好:‘远水解不了近渴。’倘若山贼俄然发难,如同彻夜这般,偷袭而至,岸边盟友赶将过来,定然不及,我们抵敌不住,让他们打上山来,有个三长两短,那也不能去怪别人,只能自认不利了。若要抽身归去,逃回豪杰村中,即使得逞,只怕未得帮主答应,这般胡乱作为,这番罪名也是极刑,思来想去,都不划算。”
水痕在聚义厅中见他们去远了,那瘦子哭声也逐步变小了,缓缓摇了点头,“唉”地一声,叹了口气,走到大门口,“吱呀”一声,将厅门关了,转过身来,目视厅内世人,皱起了眉头,很久不语。
隋承志心道:公然如此。
那瘦子这一被拖,身子着了空中,顿时背上被磨蹭得好不疼痛,双脚脚尖仓猝掂地,“啪啪”跺着,尖声叫道:“好痛,好痛!放了本副座!不,快放了本……本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