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鸣听了,摸了摸短须,嘲笑道:“哼,我算甚么他的人了。水帮主为人残暴无道,荒淫无度,有功不赏,有罪不罚,奖惩不分,善恶不明,令做部属的大感心寒,刚才他趁酒醉,用心打我一巴掌,让我当众丢脸,便是此理,你们说,他是不是很可爱?典某固然鄙人,做他部下多年,受了这等委曲,心中也是不平,顿时脑筋开窍,发明了他的不是,唉,我也是时候应当弃恶从善了。”
隋承志听了他这话,便不再问了。过了半晌,典鸣道:“五位少侠,可还要听典某持续说下去?”五人均是不语。典鸣便道:“帮中兄弟晓得水帮主毒死了前任帮主隋九天后,大为愤恚,骆驼子骆峰,花胡蝶花雕,二人便夜闯水府,想要将他暗害,替隋帮主报仇。唉,只可惜功亏于愧,被水帮主知觉,将二人打了出去,在野生伤时,却在半夜里连同老婆一起被人暗害了。这此中的原因,我不说,你们定也能猜到是谁所为了罢。”说着,连连感喟。
只听隋承志道:“这事既然本村中大家晓得,为甚么我去问邻居和亲戚时,他们都说不晓得呢?”
水若寒听在耳中,典鸣口中所述内容,大部分与爹爹所说不异,只是此中触及到典鸣使坏调拨水淙,又打伤骆峰和花雕等情,却又有所不符,碍于典鸣人在面前,一时不便挑明,眉头一皱,思路万千。
花弄影连甩手臂,只觉手上酸麻,使不出半分力来,身子一软,已坐回了原位。
隋承志听到此处,“啊”地一声,大呼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