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伸了个懒腰,走到窗户前,昂首望了望,见阳光刺目,仓猝伸手遮挡,晓得已日上三竿了。回身望了一眼满桌菜肴,已是发馊发臭,再闻闻身上,熏臭得紧,汗水干搭在身上,万般难受,肚中倒是“咕咕”直叫,原是肚子饿了。
水若寒实在憋不住了,蹲下身子,叫道:“厕地点哪?”
水丁道:“恰是。刚才老爷和蜜斯来过这里,见水少侠还在出恭,不便打搅,便派小的特地奉侍摆布,寸步不离。”
水若寒走入凉亭,水小巧早已不在,落日映照,凉亭西斜,拖出一条倒影,好是长大,此中异化着一条人影,歪倾斜斜。环顾四周,全部花圃殷红一片,美不堪收。
水小巧“嘻嘻”笑道:“晓得本蜜斯短长了么。你这傻瓜胆也忒大,竟敢小瞧了普天下的女子,受这番罪,当真该死。吃了这番苦头,看你今后还敢放肆么。”
水若寒出了半天恭,肛门涨痛得紧,肚中难受,看到食品,直倒胃口,哪故意机去吃。疲累之余,见东首有一张床,红木制造,又大又宽,走近身去,见竹席铺垫,高床软枕,倒头便睡,好不舒畅,不一时,早已呼呼熟睡。
心中固然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见他要去配房,迈开步子,抢先带路,一起穿廊过户,到了一间屋子门口,“呀”地一声,把门推开,伸手请水若寒出来。见他进屋,恭身道:“小的就住在隔壁,水少侠如有甚么叮咛,叫声小的便是。”
水若寒“哦”了一声,道:“水帮仆人在那里?”
水小巧身子跳起,双手乱拍,格格笑道:“这巴豆公然管用,常日里我只喂给小猫小狗吃,让它们拉拉肚子,高兴一回。这回我喂给你这大傻瓜吃,嘻嘻,还是普通管用。”
水若寒心中迷惑,望着来人,问道:“你家老爷?但是水帮主?”
水若寒这趟出恭,直是浑身脱力,昏昏欲睡,那里另故意机沐浴,当下摇了点头,道:“我要去配房,费事你带个路。”
水丁瞧着水若寒,大皱眉头,扁了扁嘴,道:“你们两个,服侍水少侠洗漱用餐。”心道:这混球太也脏了,浑身臭味,明天定是没有沐浴。哼,我竟来服侍这等浑人,当真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