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想,骆大元深念三弟伤势,心中甚是体贴于他,情知庇护三弟事大,本身又是一向承担此责,陪护到了现在。若在开初说不关照,那天然能够,只是万一呈现妖怪,徒然害了兄弟性命。此时若说不关照,换其他兄弟来关照,那必定是想都别想,事理上和兄弟交谊上都是说不畴昔的了。而本身瞧着日色正烈,气候酷热,本身多有所动,已然汗出如雨,即使浑身脱得精光,汗液搭在身上,还是非常难受,此时,本身如果撞到枪口上去,非要和兄弟们争着前去砍竹子,那便更要累死累活,大肆折腾本身了,到时候,只怕身上大大出汗,返来疲累不说,还很多去水中沐浴,一次一次又一次,连身上皮肉只怕也要洗脱一层不成,本身心中,确切有些倦了,浑浑噩噩,已然含混着打起了打盹,心中意义,只想当场打盹歇息,不想出汗劳累,多有所动,因此泛困之际,耳中模糊听得三位兄弟商讨事情,糊里胡涂,仿佛是说要去西边砍竹子来造筏子,本身即使闻声,实不想去,只是闭了眼睛甜睡,也不扯开嗓子去搭半句腔,当下俄然听得水若寒要本身留下来陪护三弟,心中想来,更是求之不得,欢畅不已,直是利落答允了,却也并不出言辩驳半句,说半个不字。
只这一看,但见他闭了眼睛,低垂了头,正在闭目养神,心中想来,直道他刚才为救三哥,出了大力量,现在定然是运功过分,身心俱疲,已然沉沉熟睡畴昔,处于梦境当中,只是迟迟未曾听到打鼾之声,心中怪道:怎的今儿个睡了,倒是不收回呼噜声了?心中微有思疑,只道年老是半睡半醒,仍未熟睡,心中俄然想到本身三人如果去了,三哥身受毒伤,这儿须得有人顾问陪护,情知大哥正要入眠,本不便打搅于他,吵他清梦,只是眼下情势,告急得很,大家都有事做,却都是分不开身,万不得已,也只得咬一咬牙,狠一狠心,将他吵醒来了,心中顾虑至此,便冲着骆大元大声叫道:“大哥!”
不一会儿,三人前后隐没在了山岳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