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倒是每日都在运功疗伤,目睹父母心中忧愁,满脸笑容,为了不让父母过量担忧,便用心将本身伤势坦白了,每日运功时,只将眼睛闭了,装做闭目养神,或是睡觉,暗中倒是悄悄潜运内力,让体内真气提出丹田以后,不断得在周身高低经脉之间大肆游走,只要医治好内脏伤势。幸亏那日典鸣脱手只在伤人,而不在杀人,身上所受内伤固然不轻,但也不在关键部位,因此疗养起来,自也轻易很多。如此这般,水若寒疗养得七日,已然颇见效果,伤势一日一日好转,身子骨也便渐渐病愈了起来。躺在床上,想到每日能和父母待在一起有说有笑,这番受伤,也算值了。
当下水痕坐在居中白虎交椅上,见着五人出去,脸上微微一笑,眼神到处,说道:“护帮五虎使,请坐。”
水痕眼神平静,缓声说道:“诸位头领,承蒙你等看得起敝人,本日特地共同前来,奉敝报酬本帮第三代帮主,敝民气中实是深感幸运。”顿了一顿,道:“这些光阴以来,敝人见帮中兄弟大家循分守己,做好本身分内之事,对于本帮帮规和新定约法三章都是顺从,没有违背,敝民气中当真欢畅,本来当了帮主,也是合情公道,只是敝人想到本身之才向来只做智囊,倒是不堪帮主这般重担,更想到本身早前曾有言在先,只要本帮能步入正轨,敝人便退位让贤,另择贤达之人,来继任此帮主大位,本日帮中兄弟都在这儿,便可做个见证,直道敝人言而有信,信守信誉。”
骆大元俄然“唉”地一声,叹了口气,道:“只可惜典鸣那厮武功太强,即使我们四兄弟齐上也不是他敌手。唉,我这父母大仇,但是何日得报啊。”
又过七日,水若寒伤情也好了大半,右臂已然能动,右手掌心麻痒得很。花娇见他手臂之上黑肿之色已然减退,情知他伤势大好,便依着那何大夫叮嘱,脱手拆解纱布。纱布这一解开,目睹水若寒掌心结疤,乌黑一大块,情知再过一阵,伤疤一祛,手臂伤势也便全然好了,心中顿觉好是欣喜。
只见冯平俄然站起家来,上前恭身说道:“启禀帮主,吉时已到,能够开端停止帮主加冕典礼了。”
本来,早前豪杰五虎已从水痕口中得知,骆大元的父亲骆驼子骆峰和花弄影的父亲花胡蝶花雕都是被典鸣打成重伤,这才在家中养伤时,半夜遭到刺客攻击,不敌而亡,心中想来,这中间的盘曲,便是和典鸣有很大干系,而隋承志的父亲太湖蛟隋九天和刘武扬的父亲留名字刘正固然不是被典鸣亲手所杀,但此中启事,想来他定然也逃脱不了干系,这般一想,豪杰五虎见水淙已死,这仇敌便只下落到他头上了。只是当日脱手,典鸣武功实在太也高强,五人出尽尽力,不但不敌,反而差点被他杀了,死于非命,现在想来,心中还是心不足悸,无法之余,五人只是唉声感喟,点头感喟。
水若寒一听,欢畅不已,朝花娇咧嘴一笑,道:“感谢妈妈。”缓慢跳下床来,一头跑去了骆大德配房。到了那儿一看,只见三位兄长已然都在了,便快步进屋,走到骆大元床头,问道:“大哥,内伤但是好了?”
这十数日中,花娇守在水若寒配房中寸步不离,当日听了那何大夫所言,想来,水若寒这伤势十有八九定然是没得治了,心想:能照顾孩儿一日,也是好过一日。便一向守着儿子,好生顾问。
到了聚义厅内,只见内里坐满了人,细心一看,里头有些人熟谙,有些人却不熟谙,熟谙的人都是早前来过岛上的三十六岛岛主,不熟谙的人想来定然也是帮里的头领了。五民气头一怔,深思:这莫产生了甚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