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平“啊”地一声惊叫,赶快躲到水若寒身后,抱着头,不开口道:“你若当真像你说的这般胆小,那便出来啊!在这儿磨磨蹭蹭,尽是……尽是欺负部属做甚么!”
却听冯平笑道:“别傻了,小子!本副座既然把你们关进了洞里,还会等闲就放你们出来吗?嘿嘿嘿嘿!”又道:“你们这狗熊五鼠,常日里狐假虎威,借着你老子阿谁水倒流的威风,老是来欺负本副座,真当本副座是好惹的啊!哼,本副座常日里忍气吞声,可也没少受你们的气啊!现下好了,你我新仇旧怨一并报了,本副座让你们活活在里头给那妖怪吃了,就像当年十三霸王那般,被活吃了还推说是失落,哈哈哈哈!风趣,风趣,当真风趣!哼,你们就等着死在里头罢,哪也别想去了!”跟着,铁门那头又传来了一阵哈哈大笑之声,声音听来,好是奸邪,好是凶险。
水若寒情知着了他道,心中气愤之余,仓猝双手上前,抵住铁门,暗运浑身内劲,使足了劲向上猛推,石门倒是丰富非常,推了半天,只是纹丝不动。
花弄影和刘武扬也不担搁,见他已然进洞,疾步便跟了上去。
水若寒心中更惊,说道:“快把门翻开!”
水若寒转头看时,见是冯平在那惊声尖叫,正想问时,却听骆大元嚷道:“你这厮瞎叫唤甚么!却有甚么糟糕了!”
水若寒心中顿时大惊,大声喊道:“冯副帮主,你在那边吗?”
水若寒望着三人出来背影,深思:三哥有勇有谋,这个帮主还是让他来当,最为合适。心中感慨,不由“唉”地一声,叹了口气。
水若寒心中一惊,睁大了眼睛,往大洞内张望,只是内里黑乎乎的,却又那里能看到甚么东西了?突听身边“啊”地一声尖叫,一个声音叫道:“糟糕,糟糕,当真糟糕!”
骆大元向来晓得隋承志很有见地,常日里也经常听他的话,当下见他这般说了,情知违拗不过,无法之余,只得瞪圆了眼睛,勉强应允了。
水若寒认得是冯平声音,心中直是又惊又恼,只是仍抱了一丝但愿,急道:“冯副帮主,我晓得你一贯对我们最好了,快快把门翻开了罢!”
水若寒累得“呼呼”直喘粗气,心中仇恨已极,又好不悔怨,心中俄然想起爹爹那封让他“单独拆阅”的信函来,信中直是交代本身要好生防备着点冯平,不要等闲信赖他的说话,但是本身千防万防,还是只因一时粗心,一个不留意,上了他当,这时想来,烦恼不已,但是事情已然产生,即使悔怨也已晚了,却又能如何办呢?
隋承志见骆大元已然不闹,便向水若寒道:“五弟,我们进洞去了。”将他拉到一旁,悄声说道:“看着大哥一点,没甚么事,千万别让他进洞。”见水若寒点了点头,回过身来,向花弄影和刘武扬使个眼色,抢先迈步进入洞中。
骆大元“哼”了一声,喝道:“胡说八道,说话尽是放屁!这天底下哪有甚么妖妖怪怪了,尽是你在这儿搅舌头,枉做小人,想恐吓我们!”
正在这时,突听洞中传来一阵清脆地“咝咝”吼声,凄厉哀怨,声音比之刚才铁门翻开之前又已响了数倍,覆信震颤洞壁,连缀不断,此起彼伏,令人听来更增加了几分诡异可骇。
铁门那头俄然传来一阵“嘿嘿嘿嘿”地凶险笑声,倒是没人答复。
那头温馨了一会儿,一个声音俄然说道:“你们不是很短长吗?有本领本身出来啊!部属……不,本副座可没阿谁闲情逸致来服侍你们,给你们开门哪!哈哈哈哈!”
骆大元道:“找甚么遗漏发明啊!三弟,你还是让我进洞里去发明发明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