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抓她返来,说我有要事叮咛。”
杨帆早就背得滚瓜烂熟,闻言不由地脱口吟道:“独倚危楼风细细。望极离愁,黯黯生天涯。草色山光残照里。无人会得凭栏意。也拟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另有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昔日崔先生教诲杨灿,杨灿写字时,未曾着意进入太极状况,就算如此,写出的字都是极好,很为崔先生推许。
洪乾终究忍不住了,怒声喝道。
“我有一女,就是洪艳,蒲柳之姿,本来不敢期望攀附……”洪乾面色如常地说道。
镇长洪乾在前面亦步亦趋,手里捧着笔墨纸砚,神态毕恭毕敬。
“这我可当不起。”
不得不说,洪乾磨墨的程度,比起小红,要高超多了,磨出的墨浓淡适中,墨汁细滑。
但是,总有甚么处所不对,等等,这字体如何那么眼熟呢。
“公子,我有一事相求。”
“这首诗,真是……好啊,依鄙人看来,比《春光》犹胜一筹。”
一道道浓烈的墨香,从纸面上升腾起来,向着窗外飘了出去。
走到书房外,崔先生和杨帆停了下来,在内里等待,写字时要求温馨,不能很多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