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些东西,你都背会了吗?”
杨灿出言,打断了杨虎的话。
杨虎端着满满一盆水,从房间里走出,直奔荷塘,然后猛地向外一扬,回身返来。
杨灿嘲笑一声。
杨虎情不自禁地脱口喝道。
如果是成心,杨灿的工夫极其可骇,如果是偶然,杨灿的运气,则是好到逆天了。
杨灿伸出白蜡棒,作势在杨虎头上一打,杨虎来不及任何反应,这是“劈”字诀,然后用“转”字诀逼迫杨虎身子不得不跟着转动,顺势在他的臀上轻刺一下。
杨灿摇了点头。
杨灿皱了皱眉头,他不想杨虎参与明天的事,可挡不住杨虎的热忱如火。
杨灿微微一笑,手中白蜡棒一松,杨虎立即顺势站了起来。
嗖!
黑衣人一剑刺出,就听到一声脆响,将一个花瓶刺落,摔得粉碎,把他吓得毛骨悚然。
“这些之乎者也的话,我一背就头疼,不过奉侍灿哥,倒是我特长的事。灿哥,你等着,我帮你换盆洗脸水。”
啪!
冰冷无情的话语,蓦地间在黑衣人耳畔响起,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杨虎就感觉小小一根白蜡棒,如同大山普通沉重,只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我服了。”
黑衣人蓦地一剑飞出,直向着那人的支撑腿刺去,这一剑突如其来,极其凶险。
一镖飞出,直向着床上人的咽喉飞去,即使是在夜色中,黑衣人脱手,仍然不差分毫。
黑衣人的手,不知不觉地向着腰间摸去,那是一支毒镖,他确信,只要一扬手,就能取杨灿性命。
踢踏!踢踏!
“我在这儿啊,一向都在。”
“该死!”
“我晓得你在这里,出来!”
杨虎愣住了,不管他如何想,都猜不出杨灿这一招的精美企图。
“此人好象个球啊?”
杨灿听劲到处,院子里统统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目,但是他的行动涓滴未停。
啪!
“灿哥,我想学那招天下无狗?”
“给我演示一下,说不定我灵机一动,学会了呢?”
杨灿神采一变,他并未说甚么,只是表示杨虎分开。
昏黄月色下。
一道黑影,自墙头上悄悄飘落,跃入荷塘畔的草丛中,没带起一丝风声。
“春来不是练功天,夏季炎炎恰好眠,秋有蚊虫冬又冷,瞧我一睡到来岁。好困,好困啊!”
一镖走空。
“先打狗头戳狗臀。”
黑衣人用衣袖掩面,忍笑忍得极其刻苦,如果不是身负刺杀重担,真想走出去,劈面戳穿杨灿的谎话。
不大会儿,屋里的灯熄了,一阵轻微地鼾声传了出来。
“看不明白了吧?就连我现在,都没法尽其奇妙。”
“就你这类没脸见人的家伙,竟然有脸跟我说这类话。”
越是暗害的人多了,黑衣人越是怕死,他珍惜好不轻易得来的统统。
完不成任务,就是一条死路。
杨灿叹了口气,这是“打狗棒法”最精华的一招,大道至简,也是最莫名其妙的一招。
杨灿微微一笑,手中白蜡棒伸了出去,在杨虎背上悄悄一压,用的倒是太极拳的“按”劲。
杨虎一脸心痒难耐的神采。
要晓得,黑衣人不脱手则矣,一脱手就是暗害活动,行事极其伤害,一丁点儿的失误,就会变成致命祸端,不能草率。
一向等杨虎走到他身侧,杨灿揪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他能发觉到黑衣人杀意所向,但是担忧不测,毕竟民气难测。
那人将抬起的腿一踏,就将这柄剑踏在脚下,一道劲力传来,黑衣人手腕剧震,底子握不住长剑,只得被迫放手,心中惊怒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