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去一才看清那玩意的全貌,竟是一个血淋淋的人,身上没有半点皮肤,鲜红的血肉完整透露在氛围中,说不出的可骇,那玩意还拿着一张人皮在撕扯,估计就是泡在石棺中那人的皮。
张去一暗叹了口气,这货的国语带着粤语口音,应当是岭南人,眉毛稀少泛黄,恰是相学上所说的“黄薄眉”,这类人必定福薄禄短,如果再加上命宫深陷山根低矮,便是客死他乡之相,成果全应了。
这时,全部墓室俄然大亮,只见一名头戴矿灯的家伙探头探脑地走了出去,这货身材矮小,生得獐眉鼠目,竟然是之前偷袭瘦子那人。
“血尸?”张去一的心快速提起。
血尸行动瞬时僵住,獐眉男扑通地摔在地上,张去一暗松了口气,这货虽不是好人,但始终是条性命,何况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剥皮,知己上也过不去。
张去一摸黑疾走了一段间隔,发明中间有个墓室,因而闪身躲了出来,紧握斧头埋伏在门洞旁,屏息静气聆听了盏茶工夫,发明刑老九并未追来,这才暗松了口气。
张去一好笑道:“出来混是要还的,没把老命搭上就偷笑吧,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