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道友都把残形留影符带来了,还真是筹办充分啊,既然道友早有筹办,那本人就洗耳恭听道友的定见咯。”宋鸿宇说这番话时,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一字一句阴沉得好似九幽恶鬼,恨不得将司徒长老抽筋扒皮。
“司徒!停止!”
固然他平时放纵郑火火为非作歹,但是那些受害者底子不敢把此事抖搂出来,重云宫的高层也当作没瞥见,两方尚能相安无事,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宋家就能在重云宫只手遮天了。
现在证据确实,只要司徒长老想要遵循门规清算郑火火,他固然身为郑火火的表姐夫,但也没有权力干与,是以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司徒长老,想看此人要把这梁子架很多深。
乘风而来的矮小修士不是别人,恰是扮作蛮族修士攻击徐川车队的那人,此人单凭天位修士的气势便把宋鸿宇压得抬不开端来,望着半跪于地的此人一眼,一点理睬的兴趣也没有,眼中暴露一副浓浓的鄙夷之色。
他宋鸿宇把那些低阶修士视为蝼蚁,在天位境修士的眼中,他一样也不过是蝼蚁罢了,除非宋家能呈现一名天位境修士,否者永久没法在重云宫中抬开端来,即便他这位实权在握的内门长老,宗内的天位境修士还是想杀就杀,底子无需多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