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一脸无法的望着这老头,低声扣问道:“要拜师也不是不可,但也总得奉告我,拜完师对我有甚么好处吧?”
“驴日的!如果挺不住,现在的苦不是白挨了吗!老子忍得住!”徐川从牙缝里崩出一句豪言壮语以后,又痛得哇哇乱叫起来。
远在百丈以外的密室内,曹称象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哪个混蛋又在背后说老夫好话了。”
“切!我还觉得是甚么本领呢,不就是铸剑吗?谁不会啊。”徐川听得这老头说得热烈,到头来本来是个打铁的,他父母就是铸剑师,还不是穷得吃不起饭,可见这一行不是那么好混的,这故乡伙说甚么学成他的本领就能横着走,呸!如果然能被人当作太上皇,这老头会饿得现在这副皮包骨头的模样吗?
徐川闻言一咬牙,暴露视死如归的神采,看来明天这一劫是逃不过了,就由着那老头随便弄吧,看他的模样应当不会对本身倒霉才是。
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候,面前风景一变,火线呈现了一道庞大的深渊,渊底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到头,四周皆是五颜六色的晶体岩壁。
剑朽老头定见徐川那副一点不信的眼神,也不再跟徐川多言,把干瘪的胸膛一挺,昂声道:“老夫一辈子都研讨剑修之道,只要你拜在老夫门下,担当了老夫一身铸剑本领,修仙界之人还不把你当作太上皇一样给供奉起来!”
这故乡伙说话就想个强盗一样,摆了然要以大欺小,把徐川吃得死死的。
徐川嘴里的惨叫声也跟着越来越快,没有涓滴停歇,惨叫中不忘痛骂剑朽老头:“驴日的骗子,说是打通经脉,你还真用‘打’的啊!哎哟!”
说完冲着徐川一点,徐川就好似被无形大手抓住,漂泊而起,跟在剑朽老头身后朝着洞窟深处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