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房宗主意机不妙,早早的遁藏开来,使出浑身解数抵挡左长老二人争斗之时,随便披收回来的守势余波,即便如此,还是支出了一条手臂作为代价。
徐行而行的中年男人俄然右手微微一扬,手掌向上翻在身侧,暴露一只比女子的手还要白嫩温和的手掌。
但是跟着中年男人不断前行,为首那只银角犀牛敞亮的双眼逐步暗淡下来,周身的外相也垂垂干裂枯萎,皱巴巴的挤在一起,好似俄然之间衰老了百岁一样,从雄风正盛的丁壮,一步跨到迟暮的老年。
房宗主苦笑着望着对方如同恩赐普通丢出的令牌,本身身为地霸境地的强者在对方眼里连蝼蚁都不如,而他为了宗门传承,还必须面带感激之色接过令牌,口中还要说着感激之言,可说是屈辱至极。
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身材一晃,化作一道流光,远远遁走了。
那名中年修士如同幻影普通没有实体,银角犀牛毫无停滞的一穿而过,差劲的灵智正在迷惑间,俄然兽眼一瞪,如同雕像一样保持着歪头思虑的行动,一动不动的停在原地了。
兽骨粉末在手掌中越来越多,垂垂构成一弓一箭的形状,银角犀牛那支变异的独角骨粉,恰好化作箭头,固然此兽身故,但是中年男人不知用了甚么手腕,在骨粉构成的箭头里,仍然包含着此兽变异的雷电之力。
远在百里以外飞遁不断的左长老心头俄然一跳,顿时止住遁光,神采凝重的望着来时的路,俄然一道紫色光点自天涯逐步扩大,背后拉着一对仿佛胡蝶翅膀普通的紫色光带。
房宗主心中肝火虽盛,但却没有被仇恨冲昏脑筋,眼下当务之急是从速回到宗门闭关,将伤势养好以后再做其他筹算,否者被其他两派找准机遇打上门来,他可不信赖左长老背后的权势会不远万里前来助阵,对于自家宗门的秘闻,他但是一清二楚的,完整不能被真正的一流大派放在眼里,因为只要他们情愿,在青州随随便便就能培养起百八十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