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了吗?”施宁看到,包扎得处所没有血迹,也不是那么大片,他才放心了一些。
“九千岁大人喜好就好。”周知府说道,印心的夸奖令他很欢乐,自从通天教事了以后,他就非常担忧,本身会被卸磨杀驴。
“在肩膀上,没事儿,已经快好了。”印心把肩上的衣裳拉下来,让他看看包扎好的处所,然后就拉了归去。
“没有甚么,不就是赶路罢了,我们走得很慢了。”施宁很晓得,之以是走这么慢,实在是顾及着他的身材呢。
印心那里晓得,治伤的时候他都是晕着的,就道:“这个,你明儿再问他们吧,我也不甚清楚。不过应当没有多大毛病,现在就已经不痛了。”
这一等,就比及了入夜。夜幕来临,王兴一行人的马车和步队终究姗姗来迟。有人出去禀报印心的时候,印心已经吃过了晚餐,正在喝药。当闻声施宁的马车终究来了,他感受把药喝完,然后洗洁净嘴里的药味儿。
“傻子,谁让你一向躺着的,躺累了就起来坐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