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是感慨悲悯的时候,朱慈煊也毫不会心存妇人之仁,他甩甩头,握紧了身下的缰绳,强作平静地问道:“缅甸王宫有几个出口?几道宫门?”
乌黑的夜色,奔驰的马蹄,冰冷的刀刃,以及不时闪动而出的渗人寒光,各种气象加在一起,都让人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房梁上满是乌黑致密的蜘蛛网,地上的灰尘足足有半寸厚,四周还漫衍着耗子粪,两人走了没几步,就皱起了眉头。
另一人也觉着败兴,小声说了几句便前后退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关上房门,像是在宣泄心中的愤激。
“王猛,邢康,你们各带一百人,一起从左,一起从右,务必将缅甸王国给我围的死死的,如遇抵当,格杀勿论。”朱慈煊当机立断。
“是!若放跑了一小我,末将提头来见!”喝声震耳欲聋,两列人马随即出列,向东西方向杀去。
“这处所也能藏人?”为首的高个满脸不耐,映托在火把旁的脸上,一道狭长的刀疤,贯穿摆布,望之令人胆怯。
朱慈煊点点头,心中闪过一丝冷意,不管如何样,都不能让莽白跑掉,他要来个瓮中捉鳖,血腥的味道,仿佛让他的脑筋更加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