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讽刺,赤膊人置若罔闻:“本将还是那句话,没有凭据,说得再多也见不到晋王。”
“自称是天子老子派来的天使。”熊逸飞又道:“俺可不管甚么天使地使,十足抓来了。”
“我等是缅地天使,要见晋王!”朱慈煊在王有德身边私语半晌,后者随即尖着嗓子喊道,
几年来,步队中暗自投清者已经越来越多,细作也更加张狂。
李定国正思考着,内里俄然传来了通报声,紧接着便有一名赤膊男人蹿了出去。
“来者何人?”
人群中传来了细碎的声响,王有德看了看朱慈煊,对太子暴露了敬佩的笑容,那眼神想必也在说,这群不见机的兵卒子,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冲犯了自家人。
“一行四五十人,此中有其中年瘦人,没甚么髯毛,嗓子怎忒的尖细,比那小娘皮还要细上三分,一上来便凶巴巴的。”熊逸飞侃侃而谈,“为首是穿戴齐究的少年,说话倒周正些。”
“瞧着不大,约莫十四五岁。”
“你这熊猴子,目前惹下大祸了!”
“身上有天子的亲笔敕谕。”王有德道。
兵马多年,李定国天然晓得甚么是兵家大忌,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乱,实在,他最担忧的还不是清兵的十五万雄师,而是缅甸的明室。
到了近处,世人才发觉此人是谁,标兵头领熊逸飞,人称“熊猴子”,乃是个没端方的主儿,这弊端也是屡教不改了,不过得大帅喜好,世人也就不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