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冒头的人被押到朱慈煊面前,还没等问,他便自报身份。
看来缅甸也有带路党。
“哦?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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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但是明朝天子遣来?”这话固然不流利,倒是地隧道道的汉话。
白湘绣冷眼旁观,熊逸飞倒是一副看好戏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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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四五十岁,样貌干瘪,眼睛不大,嘴角还留着两撮八字胡,如此身形,直教人忍俊不由。
“会说汉话?叫来!”朱慈煊冲守备兵士挥了挥手。
两人被重重地扔在地上,手脚并捆,转动不得,早没了先前的螃蟹样。
朱慈煊天然顺水推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速办,办好了有重奖。
谁知他这两人一问一答,那帮缅人大臣堆里,俄然有一人站了出来。
“这可难办了,没有通译,即便晓得这些人的身份也没法交换。”朱慈煊面色微沉,嘟囔了一句,看来只要比及白文选率雄师赶到了,不过,那样又会担搁一两日,于大事恐怕不妙。
“是!”
对方着了道,朱慈煊也不吝浅笑:“你贴出安民布告,就说莽白图谋篡逆,明朝大天子调派天师平乱,现在内哄已平,请百姓们各安其份,不必惶恐,另有,你再奉告他们,明日中午,到王宫大门的正火线来,顺次支付被劫的财物。”
“带路!”
朱慈煊自是脸不红心不跳,一肚子的笑都活活憋着。
“太子爷,这些人如何措置?”熊逸飞贴前问道,他晓得太子的心机,杀掉天然是不成能了。
“周凛,军中可有通译?”朱慈煊问道,没有翻译帮手,交换起来太困难了。
多亏中原大天子开恩,助他们平叛,如果莽白当政,他们这些前朝遗臣指不定哪天就身首异处了,古往今来,如许的事还少吗?
听完“上师”的话,戒赤乌内心乐开了花,忙道:“上师固然叮咛!”
熊逸飞一个飞身就跃下了马,又瞧得绣姐儿在侧,干咳了几下,先说闲事:“这两个是被俘的缅军将领,末将把他们捉来了,殿下瞧瞧。”
朱慈煊顿时感觉成心机,细问之下才晓得此人是东吁国的交通使,近似于中原的礼部侍郎或者后后代的交际部官员,专门卖力往中原运送贡品,兼具联络只能,年青的时候还到过北直隶,厥后中原大乱,朝贡体系也就断绝了,他也再没踏入半步,不过,倒是晓得天朝的衣冠服饰,以是才壮着胆量问是否是明朝天子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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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煊冷哼了一声,随即让人把莽白带来。
见朱慈煊等人带着兵马,他口中遂称呼为上师。
“两个丘八,诚恳点!”熊逸飞喝道。
“数万精兵?!莽白!?”
到了这时,他们更是悔怨不已,先前对明朝天子的不加礼遇,是捅了多大的漏子啊!
“上师稍等”
“先关起来,分开看管,饭食甚么的都要供应好,记着,不能让他们他杀。”朱慈煊没有拖泥带水,统统都在打算中,“他们但是我们入缅的名帖,还不能有闪失!”
朱慈煊眯眼一笑,自是不答。
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