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半天后,朱慈煊也没再问下去,白文选毕竟是武夫,身子骨一贯不错,刚才的行动固然感觉奇特,倒没太当回事。
“可惜滇缅百夷之地,群山环抱,动静闭塞,吴贼恐怕还不晓得明军已经占据了阿瓦城,兵马束装待戈,并非贰心中想的如丧家之犬普通。”朱慈煊缓缓说道,心中郁愤之气也尽数哼了出来。
比及使者一进阿瓦城,只会自摆乌龙,到时候,东吁的朝堂上,不知会闹出如何一副天大的笑话?
几眼扫畴昔,白文选神采就变了,特别是这份手札还关乎吴三桂,兵马平生,上面的内容他一目了然,吴三桂这时候调派使者面见东吁国主,还能为了甚么,天然是冲着逃亡于此的明朝天子来的,此意昭然若揭,底子不消粉饰,真应了那句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边事有变?
“殿下稍等,末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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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贼想来一个‘先礼后兵’,借缅人的手肃除明室,心肠真是暴虐。”白文选把手札合上,面庞有些凝重,脊背上模糊传来旧伤发寒的疼痛,脸上不时闪过几丝狰狞。
此僚到底还是下了灭明的决计,白文选清楚,他们已退无可退,一场大战就在面前。
一听这话,白文选顿时坐直了,他认识到了题目的严峻性,短短的几个字,可谓字字秘密,令人不由得升起一抹紧急感,灵敏的嗅觉奉告他,出大事了,必然出大题目了,要不然,殿下不会在这个时候冒着大雨赶来。
白文选俄然龇其牙来,骤但是来的疼痛让身子一颤,手掌仓猝捂住了后背,这一阵子都是阴雨天,日夜温差也大,一来二去,他后背上的旧伤又犯了,风一吹寒气就直接渗到了骨头缝里,疼的他几天下不了床,白文选腹谤不止,都是几十年攒下来的老病了,真能折磨人。
可惜,人算不如天年,吴三桂打死也不会想到,那位在汗青上埋没无闻的明朝太子,不但推测了这一天,还在东吁海内弄得风生水起,而他所调派的使者,无异于给明朝军队事前提了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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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军门在大帐...”兵士赶紧答道,不敢怠慢。
大雨滂湃,朱慈煊的到来天然让统统人都吃了一惊,白文选也不例外,见朱慈煊出去时,他握笔的手另有些生硬。
“白老将军如何了?”看出了非常,朱慈煊赶快问道。
“白老将军”朱慈煊上前,摘下斗笠,水哗啦啦的往下滴。
内里天然是戒赤乌发来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