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另有点时候,但倒是杯水车薪,野生挖河的速率远及不上大水暴涨的速率,到时大水重至,怕要功亏一篑。”
朱景禛:“……”
“是啊,挖沟修堤坝,就怕摁下葫芦起来瓢,你还没来得及挖好一条排水河将宁河之水引入海,大水怕早已将全部岭南淹没了。”朱景然亦是一叹。
哗哗哗!大雨适时的又滂湃而止。
褚玉道:“我从未说过你二人不普通啊!断袖的男人也是普通男人嘛。”说完,非常大气的拍拍胸脯道,“放心,我这小我一贯开通,毫不会轻视断袖的。”
“端王所说就是皇上不高兴的事,太上皇听了可觉高兴?”君北衍拢了拢衣衿,眼神飘飘悠悠的看了褚玉一眼,又对着天子道,“现在工部尚书李玦已亲身前去岭南监督岭南河道史发掘排水河一事,想来必有效果,皇上也不必过分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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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傻了半晌,连一贯不着调的端王都摆出这副悲天悯人的形状来,可见水患之重,默了默,她“唔”了一声问道:“为何只挖一条排水河,能够多挖几条嘛?”
褚玉一下回过神来,蹙着眉头立即进入深思状况。
霹雷——
“啊?”朱景然回过神来,脸上竟起了一层奇特的红晕,垂着一双桃花眼,眼睫扑闪扑闪,咬着唇儿道,“太上皇你长得如此宏伟,像座大山似的,我躲在你身边,感觉安……放心,呵呵……”
“瞧瞧你,耷拉着脸跟秋裤似的。”褚玉嘴角含笑,手指往朱景然脸上一伸,触碰到他冰冷丝滑的脸部肌肤,惊得朱景然火灼般的跳起。
朱景禛和君北衍俱点头表示反对,二人竟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道:“明显朕(臣)不是个断袖。”
“唉!”朱景然长叹一声,脸上忽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神采,“皇兄心系百姓,一心想着岭南数以万计的百姓正蒙受水患,这雨何时下到头啊!”
莫非阿谁朱玉花痴容痕,皆因容痕和朱景禛有那么一点类似?
这个死狐狸,真他娘是狐狸精投的胎啊!也太他妈的都雅了吧!
褚玉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肥肚皮,脑袋里细回想起容痕的样貌,还真跟朱景禛有三分类似,只不过一个是温润如玉,文质彬彬的墨客,一个是阴鸷霸道,大杀四方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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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一贯严厉冷戾的朱景禛俄然纵声狂放一笑。
褚玉不由的打了个寒噤,嘀咕一声道:“此人特么的有两重品德?变脸比变天还快。”
朱景然今后退了一步又退一步,右手捂住面庞,左手护住胸口,牙齿打着颤道:“太上皇,你……你想干甚么?我……我但是很有节……节操的。”
不能想,想想头有些作痛。
君北衍:“……”
肉嘟嘟的手指揉一揉太阳穴,褚玉点头表示附和:“小十一好毒的眼睛,我一细想,皇上公然与容卿更有伉俪相。”转头看一眼君北衍,褚玉不由扼腕道,“国师你也不必哀痛,我畴前都后宫佳男三千,现在天子后宫佳男两个也不为过吧,你大可做个光亮正大的小三嘛!”
尼玛!她在想甚么呢?
俄然又是一声惊雷腾空劈来,朱景然神采遽然一变,反射性的就扑倒了身宽体胖的褚玉怀里。
嘤嘤嘤……好冷僻//(ㄒoㄒ)//
君北衍瞧着褚玉呆呆模样,并没有甚么反应,只是说了一句非常官方的话:“皇上本日表情不好,太上皇能博皇上一笑,也是功德一件。”
说话间,朱景然目光已瞟向天子和国师,寻求必定的望着二人道:“皇兄,国师,你二人从速帮我证明一下太上皇不是针,而是肉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