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两眼一翻,非常嫌弃的伸手推了推朱景然:“喂,节操君,你如此贞烈,又贴着老子做甚么?”
朱景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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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针?啥玩意?”朱景然满脸问号,猛地点头道,“不不不,太上皇,针与你的形象相差甚远,你明显是个肉墩子,还是个能遮雷挡雨的肉墩子。”
朱景然今后退了一步又退一步,右手捂住面庞,左手护住胸口,牙齿打着颤道:“太上皇,你……你想干甚么?我……我但是很有节……节操的。”
有节操?
莫非阿谁朱玉花痴容痕,皆因容痕和朱景禛有那么一点类似?
褚玉盯着他近在天涯的脸,乃至能看清他脸上的每一根纤细毛孔,那潋滟晴光的眸子,肥胖刚毅的脸庞,厚薄适中的红唇,另有那……那比例完美,性感诱人的身材。
“是啊,挖沟修堤坝,就怕摁下葫芦起来瓢,你还没来得及挖好一条排水河将宁河之水引入海,大水怕早已将全部岭南淹没了。”朱景然亦是一叹。
褚玉一下回过神来,蹙着眉头立即进入深思状况。
朱景禛和君北衍俱点头表示反对,二人竟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道:“明显朕(臣)不是个断袖。”
朱景然身子一颤,今后又退一步,声音虽不稳神采却非常坚毅:“太上皇,我的情意不容变动,我……我只喜好女人。”
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可不能被这刀砍伤了,检验结束,她又一眨不眨的盯着朱景禛,勾勾手指道:“来,有甚么不高兴的事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尼玛!她在想甚么呢?
“你特么的是拿我当避雷针了吧?”褚玉深受刺激。
朱景然摆出一副肄业好问的模样:“太上皇,何为小三?说来听听,我好记录到《太上皇辞海》里。”
霹雷——
褚玉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肥肚皮,脑袋里细回想起容痕的样貌,还真跟朱景禛有三分类似,只不过一个是温润如玉,文质彬彬的墨客,一个是阴鸷霸道,大杀四方的王者。
朱景禛:“……”
那一笑,比如铁树着花,花连绵满树,流乐溢彩,眩目诱人,都雅的不像话。
“我有一体例,能够不需多余的人力,物力,财力就能多挖几条排水河,将宁河之水引入海。”
朱景禛脸上笑容转眼即逝,昂首望天又再瞥向褚玉时,眼神已逐步的深了起来,深到寒意凛冽。
“哈哈哈……”一贯严厉冷戾的朱景禛俄然纵声狂放一笑。
君北衍瞧着褚玉呆呆模样,并没有甚么反应,只是说了一句非常官方的话:“皇上本日表情不好,太上皇能博皇上一笑,也是功德一件。”
“瞧瞧你,耷拉着脸跟秋裤似的。”褚玉嘴角含笑,手指往朱景然脸上一伸,触碰到他冰冷丝滑的脸部肌肤,惊得朱景然火灼般的跳起。
说话间,朱景然目光已瞟向天子和国师,寻求必定的望着二人道:“皇兄,国师,你二人从速帮我证明一下太上皇不是针,而是肉墩子。”
这个死狐狸,真他娘是狐狸精投的胎啊!也太他妈的都雅了吧!
“端王所说就是皇上不高兴的事,太上皇听了可觉高兴?”君北衍拢了拢衣衿,眼神飘飘悠悠的看了褚玉一眼,又对着天子道,“现在工部尚书李玦已亲身前去岭南监督岭南河道史发掘排水河一事,想来必有效果,皇上也不必过分忧心。”
哗哗哗!大雨适时的又滂湃而止。
朱景禛和君北衍已然黑了神采,朱景禛咳一声道:“太上皇,不劳你操心朕的私事,朕是个普通男人。”
“啊?”朱景然回过神来,脸上竟起了一层奇特的红晕,垂着一双桃花眼,眼睫扑闪扑闪,咬着唇儿道,“太上皇你长得如此宏伟,像座大山似的,我躲在你身边,感觉安……放心,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