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禛扬一扬眉道:“既然太上皇感觉这是一张好图纸,就且说说这图纸幸亏那里?”说着,又抬一抬手道,“廉洁之,你且起家回话。”
容痕顿了顿,有点难觉得继,他想说的是更何况太上皇你打小就不学无术,经常戏弄太傅,连太傅一星半点的学问都未学到,又怎能够俄然就懂这么多了。
“母后,我信赖你,你必然能看懂的。”
朱莫离捏紧拳头悄悄帮褚玉打气,见褚玉舒展的眉头终究伸展开来,他长舒了一口气,转头望了望被他搞的几近绝望的容痕一眼,心虚的笑了笑。
廉洁之一怔,茫茫然的点头道:“草民不知,还请太上皇见教。”
但不管如何,毕竟是贰气度局促了。
廉洁之此时已听得全神灌输,对褚玉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时他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怪道皇上不杀太上皇,本来是都世人曲解了太上皇。
君北衍不知何时已将托住腮的手放下,转而端端方正的做幸亏那边,又端端方正道:“别说左相,就连微臣也有此疑问,太上皇,你能够给臣等解惑?”
想一想,他转口又问道:“不知太上皇可还曾师从过别人?”
他汗颜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微有迟疑的问道:“太上皇,微臣只知你师从太傅陆宜,陆太傅虽是当今大儒,学问赅博,但却未曾听闻他在治水方面有惊世之才,更何况……”
廉洁之闻言不见皱眉,不但他不明白,举天下的百姓全都不明白,天子为何不斩了这个给天下百姓带来灾害的昏君太上皇。
朱莫离正想附合一句,俄然就捂住了嘴,他是个极刑犯,还是个在治水方面没半点真才实学的极刑犯,这会子还是尽量的减少存在感好,他只要冷静的给母后加油打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