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就是如此。”
朱景禛垂眼道:“豆豆你立了这么大的功,我只是想白送给你一个赢利的机遇。”
“不是。”朱景禛答道。
褚玉磨一磨牙,左唇角往上一撇暴露一个不觉得然的神采,端起茶喝了一口津润了嗓子道:“阿狸叔叔,你对容痕可真是费经心机啊——”褚玉特地咬重了话语,停一下,又道,“既然容痕心不甘情不肯,阿狸叔叔你直代替他驳了就是,又何必来找我?”
这幸运说来就来,褚玉一时乐开了花,雄纠纠气昂昂的一拍胸脯包管道:“阿狸叔叔,你放心好了,我分离师一出马包管分离胜利。”
朱景禛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微微倾身道:“豆豆你看上的人谁又敢抢?今后,年家再不敢提及婚事,现在豆豆你已然成了太上皇,后宫由太后作主,年家方敢旧事重提。”
朱景禛愣了愣,嘴角微抽搐了两下,阴鸷冰冷的黑眸中满盈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似又夹着某种痛苦的神采,只刹时,他嘴角边就扯出一个凉薄的笑来:“你想从我身上滚过,你肯定你能满身而退?”
褚玉大喜过望,伸出两个手指头晃了晃:“黄金两百两。”
“当然值钱。”褚玉必定的点点头,“不过,你问这个干甚么?”
“……嗯,既说到分离费,我就要先核实一件事了。”朱景禛定定的看着褚玉,“豆豆,你感觉你的命值多少银子?”
朱景禛冷静接过瓜子,冷静嗑了一颗,褚玉复又坐下,悠哉游哉的嗑着瓜子,侧身靠近朱景禛问道:“既然要拆散容痕和年如樱,有些根基环境我还是要体味一下的。”说着,特长肘抵了抵朱景禛猎奇道,“阿谁容痕内心的人到底是不是年如樱?”
褚玉嘲笑:“你刚废了贞宁郡主的封号,给了年家和太后一个大大的上马威,这足以让太后和全部年家不敢再小觑你半分,你既想摆脱太后的钳制,又不想在刚即位不久与太后完整翻了脸,年家重提与容家联婚之事,实际上是在摸索你,你不能一再驳了太后和年家的面子,亲身出面禁止容年两家联婚,而容痕因顾忌那点拯救之恩也不好推让,以是你便拿我当枪使了,是不是?”
“当然,我但是一个很有职业精力的分离师。”褚玉胸脯挺的更高,满度量负,大志壮志道,“总有一天我要将分离师这份职业发扬光大,成为一代宗师——分离大师。”
“你诽谤我,我能不冲动?”
“这么冲动无益于修身养性……”朱景禛高低扫了褚玉一眼,蹙紧了眉心凉凉道,“豆豆,你再不修身,怕今后圆的连路也走不得,只能打滚了。”
“嗯,你的命很值钱。”
“哦,不干甚么,我就是想晓得在你心目中你本身的命究竟值多少。”朱景禛手里摩挲着那一串凤眼菩提,将身子直了直,忽转开话题悄悄道,“有关拆散容痕和年如樱的分离费,我思虑再三,感觉还是跟景然给你的一样好了,如许才显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