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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然翘着腿手撑着腮帮子,眼角不由的就落下泪来,这首歌忽让他想起小时离家那段不堪回顾的日子,心内一时冲动过分,手掌一软,腮帮差点撞到了膝盖骨。
渠阳王嘲笑一声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太上皇甚么时候也变得有才起来,真是肥猪也能爬上树,他奶奶的活见鬼了。”
太后冷声挖苦道:“老八你可真是少见多怪了,现在的太上皇叫人刮目相看,连哀家都不得不平气了。”
渠阳王不觉得然的摇点头,眸光又转向让他冷傲个半死的吕华彰,眼神流连忘返。
“啊?”季承欢如爆炒的虾子顷刻间脸羞燥悲忿的红了,面带惊惧的看着褚玉,张一张嘴道,“这不……不太好吧?”
这首《回家》是褚玉现在表情更好的写照,她因情所感,自编自改了歌词,已唱到忘我的境地,声音益发哀婉动听,只摄的统统人惊掉了下巴,痛出泪来,更有人还收回微微的抽泣之声,有人转头看去,有离乡背景十几载的老臣,亦有离家不久新调任上京的官员,更有尽忠职守久离家中的御林军侍卫。
容痕不自发的看向褚玉翘首以待,君北衍却还是一副懒惰模样,半醉半醒的眯着艳绝无双的眸子。
·不管哪儿,哪怕天涯天涯,你都是独一的思念
朱景禛高座在上,垂眸看着褚玉,乌黑的瞳眸里似绕上万水千山的思路,神思凝固,听的倒是痴了。
前奏以后,褚玉略带沙哑伤感的嗓音魅惑响起,这嗓音虽比不得吕华彰那样委宛如莺啼,但其舒缓哀伤却摄民气魄。
“未几,就是那晚在金明池横波亭你我所商谈的。”
·我还不明白 为甚么你分开了我
她们冷静无闻坐在这里老半天干当着人肉墩子,连个问信的都没人,恰是心中不平,都一起盼着褚玉一脱手,能将这两朵艳冠群芳的牡丹打蔫了,还是被盐腌过的那种蔫。
·但是我好爱你 我感觉我会离不开你
“好!”朱景然更是冲动难耐,高呼道,“太上皇来一个,太上皇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