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实在过奖了,这都是臣应尽的职责,谈不上功绩。”渠阳王笑道。
“哈哈哈……”朱景然纵声一笑。
渠阳王正待生机,脸上忽堆出一个笑来:“好好好,景然真有你的,本王不跟你计算。”说着,拿食指从上到下指着褚玉道,“来,景然,你奉告八哥,就我们这位太上皇的身材你肯定他真跟猪没半点干系?”
“……”渠阳王被重重一噎,气涨的脸红脖子粗,大声道,“天下那个不知太上皇有龙阳之好,既如此,你何必就义合硕公主的平生,除非太上皇你是用心欺辱公主,欺辱东秦!”
渠阳王眼一瞪:“这还要验个屁,凡是长了眼睛长了耳朵内心明白的人哪个不知太上皇的德行。”
“那合硕可曾与我大楚任何一个皇子有过婚约?”
朱景禛唇角笑意更深:“老八,现在岭南水患急需银两赈灾,朕信赖依你平日体恤百姓的性子,决然看不得岭南百姓爱苦,想必然会捐出大笔银子来赈灾吧?”
“哎……”朱景禛上扬了调子,态度暖和安闲,“老八你不必过分自谦,你的功绩朕都记得,百姓也会记得。”
“君北衍,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当众休辱本王。”
“我看八哥你才是坨牛粪。”朱景然瞪他一眼,指指他的衣裳道,“瞧瞧你这身衣裳恰好跟牛粪是一个色的。”
沉默半晌的朱景禛淡淡一笑,就仿佛刚才统统的争论与他无关似的,淡然道:“景然,不成无礼,老八长留渠阳,这么多年来亲身带兵抵抗来犯的图兰,护渠阳一方百姓安危,更护我大楚安危,在渠阳,大家都奖饰老八忠君护国,体恤百姓,你怎可如此对你八哥说话?”
“既然太后说了,那朕明人不说暗话,合硕和端王朱景然可曾有过婚约?”
褚玉轻笑道:“景然,你怎能欺侮八哥和鹦鹉?”
太后不想褚玉这般没脸没皮,不过照着她畴昔行动,甚么事干不出来,她垂首点头道:“未曾。”
君北衍笑了笑:“那看来渠阳王也只是传闻了有关太上皇的传闻罢了,连东秦太子都已明白有关太上皇的传闻不成靠,渠阳王你如何就不能明白。”幽幽一叹,“不过是鹦鹉学舌,人云亦云罢了。”
朱景然回悟道:“哦,我倒忘了,八哥是……”说着斜挑着眉头,掩嘴笑道,“这鸟和猪还是有很大辨别的嘛!”
太后寂然咳了一声冷着声音道:“太上皇,切勿仗着身份压人,合硕内心已有了人,你不该这般逼迫于她。”
渠阳王听朱景禛一番赞,内心比较受用,气消了丝许,只道:“皇上谬赞,臣愧不敢当。”
“妙,绝妙!”人群中不知谁鼓了一个掌,那人再一看,一世人等均是沉默,他想坏了,本身怎就这么蠢,做了这出头鸟,想着,从速缩着脖子掩了口。
褚玉嘲笑道:“此次东秦带着一颗热诚之心前来我大楚和亲,合硕公主既未曾和我大楚任何一个皇子有过婚约,朕怎就娶不得,就算合硕内心有人,但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合硕身为一国公主,更应成为众女子之典范,怎能偷许毕生?”说完,又转头瞥一眼季承欢道,“东秦太子,你是何意?”
季承欢神采青白交叉,骑虎难下。
朱景然“哦”了一声,乖顺的坐了下来。
“哈哈……八哥……”朱景然笑着点点道,“国师说的也不差,八哥本来就是一只会说话的鸟嘛,跟鹦鹉差未几。”
合硕哀思万分的眨一眨眼,正要将悬于眼睫的泪抖下来以示其屈辱之心,君北衍的声音已适时响起:“莫非渠阳王你亲身验过太上皇有龙阳之好?”
“太子哥哥……”合硕近乎绝望的唤了一声,冲着他摇了点头,已是泪悬于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