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买了。”欧楚阳说着往腰上一摸,惊道:“哎呀!师姐你看你那么急着拉我出来,我都忘了带上荷包……”
“你才是蒙的呢!”梅傲雪不甘逞强的连番发问:
“呃……你先起来发言。”欧楚阳忘了:在这个天下上,剑主大人的剑就跟他老婆一样高贵,哪个贱奴敢把剑主大人的老婆压下来,让剑主大人隔天带钱来赎……以是欧楚阳这么一说,摊主差点吓尿了……
“这……”欧楚阳暗道:跟女人玩心眼,我也真是图样图森破。女人的绝招就叫蛮不讲理使性子,此招无解。
“这个不难,是个妙字。二八才子,不就是十六岁的妙龄少女吗?”
“亚字,打一成语。是甚么?”
……
“小二!我们有八位师兄弟来不成了。我重新点菜,方才那些菜你挑最贵的三四样上来就行了。别的,再来两壶最贵的酒。”
……
梅傲雪说完回身回屋。欧楚阳展开纸条一看:
“有口难言。”
……
这是欧楚阳第一次坐在酒楼的二楼用饭,心中很有些感慨,连干了两杯酒。
“大树展开眼,现身不见王,树心无根木,日落玉兔边。打一成语。”
梅傲雪听得如痴如醉,一颗心儿也随之七上八下,时而镇静、时而严峻、时而气愤、时而镇静、几近不能自已。
欧楚阳借着酒兴,将他来到这个天下以后的故事讲了一遍:
“我不管!”梅傲雪小嘴一撅,就是不依。
“我不猜!”梅傲雪俄然神采一黯,“你师姐我都老了,还二八才子呢……”
“你想死吗!”
“别打啦,别打啦……师姐饶命啊……咦?这个灯谜更合适师姐来猜哦。”
“半青半紫,打一字。是甚么字?”
“看不出来,你此人倒还挺仁义的。”梅傲雪收起簪子,挽着欧楚阳的胳膊拐进了一家酒楼,“师姐总不能白收你的礼品,今儿就请你吃顿好的吧。”
“噗通!”摊主直接跪倒在地,连轮作揖,“剑主大人您别恐吓小的了……您如果然喜好这簪子,就……就当小人送给您了……”
……
“这个能够有!”欧楚阳大声叮咛道:“小二,把你们这最好最贵的菜十足拿上来!”
“那……”梅傲雪眸子一转,“大过节的,你不筹算买几样礼品贡献贡献师姐吗?”
梅傲雪拉着欧楚阳跑到一个卖胭脂金饰的小摊前,拿起一支银簪子问道:“师弟你看,这个发簪都雅吗?”
“算你另有点知己。”梅傲雪略加思考便答道:“走出深闺,是个圭字,夫君相伴,取小我旁,这是个佳字。”
“素。”
“哦?说给我听听。”梅傲雪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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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楚阳悄悄一笑:小弟固然鄙人,也曾中过状元,比智商?呵呵。
“师弟,你真棒!”梅傲雪提着兔子花灯,爱不释手。
欧楚阳辩才本就一流,加上是他本身的切身经历,重重景象历历在目,借着酒劲更是说得跌宕起伏,惹人入胜。
摊主笑呵呵的哈腰答道:“本来是要八钱银子的,既然剑主大人喜好,就给六钱银子好了。”
……
“走出深闺,夫君相伴,打一字。”梅傲雪再次作势欲打,“小混蛋!你是笑师姐我嫁不出去吗?”
疯疯闹闹,玩了一天。欧楚阳跟梅傲雪两人纵情而归,返回了乾元宗。临睡前,梅傲雪递给欧楚阳一张纸条,“最后一个灯谜,我写的。”
“那必须的!”欧楚阳的态度杠杠的,“老板,这支簪子如何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