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上都分开了,乾元宗只要我和牛祯原留了下来。”严孝斌感喟道。
“你……你脱手伤人,又斩断我们的宝剑,还想如何?”青衣青年此时也有些慌了,盗汗滚滚流下。
“打吧……”青衣青年抢先一巴掌搧在劈面青年脸上。
……
“啪!”
“好了,你们打得不累,我听都听烦了。就晓得啪啪啪啪,一点节拍韵律都没有。”欧楚阳好不耐烦的大手一挥,“滚吧。”
“这类忘恩负义的残余比那几个仗势欺人的宁海弟子更可爱。”欧楚阳丢出几枚紫晶,抢先走出酒楼。
“我去你……”
“声音不敷响,再用力点!”
这时,前面晕倒的那名白脸青年渐渐醒转过来。他摇了摇像是裂成两半的脑袋,瞥见正捉对互抽的四人,惊问道:“你们在干甚么?”
“你……算你狠!我们走,你有种就别跑!”那名胆小的青衣青年还很不平气的划了局子,筹算归去喊人。
青衣青年一咬牙,“啪!”的一耳光将劈面青年打了个趔趄。
“啪!”
百十个耳光抽下来,青衣青年的右手都已经痛的麻痹了。而白脸青年本来一张白脸更是肿得像熟透了的猪头,鲜血合着口水染红了衣衿,流了一地。两片腊肠一样的嘴唇一张一翕,也不晓得想要说些甚么。
青衣青年站在他面前,说道:“师兄,获咎了。我们也是为你好,这位前辈我们惹不起。如果我们不打你,他会杀了你的。”说完“啪!”的一耳光重重搧在白脸青年脸上。
“仓啷!”“仓啷!”“仓啷!”“仓啷!”四柄长剑回声而断,四个青年怔怔的看动手间断剑,面如土色。
……
“混账!”欧楚阳勃然大怒,一掌将酒桌拍成了碎片,一桌酒菜摔得一地狼籍。
宁海剑派四名弟子如蒙大赦,架起白脸,不……架起猪头青年连滚带爬逃之夭夭。酒楼上其他门客也顺势一哄而散,只留下欧楚阳这一桌。
其他两人上前扶起昏倒不醒的白脸青年,筹办退走。
“想必你们平时都没少欺负严孝斌。”欧楚阳转头问向严孝斌,“他们当中,谁脱手打过你?”
欧楚阳看了他一眼,却不睬他,转而问向他身后四人,“他竟敢对我拔剑,你们说该如何办?”
……
慕婉晴猜测道:“以是,最后宁海城便兼并了龙凤山,创建了宁海剑派?”
欧楚阳把严孝斌拉回桌子前坐下,举杯说道:“乾元同门可贵聚会,本日你我一醉方休。”
“好!师叔有此雅兴,师侄自当作陪。”严孝斌见事已至此,没法挽回,便干脆不再去想结果。本日有酒本日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停止!”
……(未完待续。)
酒楼上平静下来,欧楚阳正色问道:“宁海剑派是那里冒出来的?之前都没传闻过。”
四人自发理亏,低头不再辩驳。
“呵呵。”严孝斌冷冷一笑,“牛祯原他在郭义洪入主龙凤山的当天,便卑躬屈膝极力凑趣,混上了个执事的职位。”
“该……”“啪!”“该打……”青衣青年抽暇答道。
“很好。”欧楚阳点点头,笑道:“那就由你们来打,如果打得好,你们就不必再互打耳光了。如果打得不好……”
“你们是要等我亲身脱手吗?”欧楚阳俄然断喝一声,“快打!”
“你们……”白脸青年像是俄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嗖”的一下转过身来,盯着欧楚阳,渐渐拔出剑来,寒声问道:“方才是你打我的?”
“没错,我就是欺人太过,如何了,不平气么?”欧楚阳慢条斯理的说道:“遵循你们的混账逻辑,修为高攀该死被欺负,该死被灭门。现在你们四个加在一起,也打不过我一根手指头,以是你们就该死被我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