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我顺着葛家集上独一一条像样的街道走了近半程,总算找到一家还在开张的小旅店。
游龙和弘昌大师并排坐在长凳上,一手搂住他的肩膀道:“小陆,小虎在骂你和斗鱼呢。”
陆叶打圆场道:“应当是葛家集到了,再往东三十里便是饶州城。”
两天后凌晨,陆叶、游龙、范高虎和邹妍佳耦几人束装待发分开悬天观前去云窦寺,与他们同业的,另有陈斗鱼、
范高虎拍桌子道:“我哪儿有?”
固然气候不好,路上的行人车马却比昔日增加很多,都是出门扫墓祭奠的百姓。
“打住!”范高虎不满道:“你就不能说点儿吉利的,搞得我们几个像是要去吊丧。”
范高虎瞅了眼游龙道:“那也没啥了不起,传闻乌龟三五个月不吃东西都能活。”
和尚一身布衣沾满泥泞灰尘,脚蹬一双草鞋靠坐在一株马尾松下,双手紧紧抱住一只洁白如雪的猫护在怀里,对顽童的恶作剧毫无反应,失神的双目茫然望着空处,不断地学那猫叫道:“喵,喵,喵……”
“哼。”陈斗鱼嗤之以鼻。
“如何没有,我们五小我里不吃不喝在水里待了三个月的都是谁?”
陆叶讶异道:“这么说,他发疯是比来几天的事儿?”
陈斗鱼冷冷道:“千年王八万年龟,我看你必然能熬过它们。”
酒馆里的掌柜冲出来大声喝斥遣散顽童,又拿了个馒头递给疯和尚道:“吃点吧。”
游龙道:“所谓出世之学须在出世里寻,这小子修为低年纪轻没经历,愣是把走路当修行,可苦了本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