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对小罐子道:“我的伤不碍事,再说住在天王府里,有宁州城最好的跌打大夫看着,你有甚么不放心的。小罐子,听哥的话。陈真人带你上山修炼,那是天大的造化,不要因为哥的事儿,迟误了你的出息。”
他非常仗义地冲陆叶笑道:“自家兄弟,干吗客气。呵呵,呵呵。”
“说甚么傻话?!”小刀一把推开小罐子,沉下脸道:“哥还希冀你将来做了剑仙回宁州城替我扎场子。你这么没出息,就不想想蒜苗是如何死的,他如果能有几分本领,会被人在街上活活踩死?!”
陆叶翻眼道:“你真要敢变成那幅怂样儿,看我揍不死你。”
游龙立即从躺椅上弹起来,仿佛满身的伤在看到陈斗鱼的一顷刻不治而愈,连连叫冤道:“我是在教别人生的事理,免得碰到事老亏损。”
陆叶对于姑父的无情有些心灰意冷,游龙对于爷爷的算盘也一样一肚子邪火无处宣泄,两位心灵受创的兄弟因而借口身材不适,躲在东海天王府里闭门不出,每天把躺椅放到院子里,晒晒太阳睡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