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柔嘉不觉得然道:“陈师兄,你甚么都好就是喜好说话拐弯抹角,看把小满绕胡涂了吧?小孩子嘛,讲那么高深的事理没用,只要明白一句话,所谓的强者,就是不消看别人的神采。”
满太保瞅了眼陆叶,嘿嘿笑道:“陆大哥,要不请你指导一二?”
陈斗鱼道:“陈师兄行事一贯慎重,应当……咦?”
“哗啦啦,哗啦啦――”下方的江水还是在汩汩活动,推送客船缓缓地前行。
小罐子嘟着嘴站在中间,陆叶摸摸她的脑袋,微微一笑道:“小满精于算计,每一步都能料敌机先,你输得不冤。换作我上,多数也不是敌手。”
船行三日,江面上飘落下本年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所谓一法通万法通,五子棋的窜改远较围棋少,陆叶固然下的未几,但用来对于满太保那就是杀鸡用牛刀。
陆叶解释道:“假定刚才敌手是小罐子,或许我已经输了。偶然候,计算太深反不如光亮磊落,料敌机先不如单刀直入。当然,如果棋力够强,也许是另一番风景。”
满太保从船舱里探头探脑出来,猎奇地问道:“是不是江里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