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年的时候,微博来了,我感觉这个挺风趣儿,就把本来的停业都交给别人,我去搞微博。当时我手上各种人才都有,一年的时候吧,微博就是我们的了,当时环境还比较好,只要我想,能在6个小时以内把任何事情做成头条。我当时做了一个荒唐的实验,做了一条【扣鼻屎吃掉无益安康】的微博,然后尽力去推,成果4小时27分钟就是头条了,厥后微博的人联络我骂了我一顿,就给删了。实在我厥后在微信上也偷偷做了这件事,成果并没有微博那么顺利,微信的封闭性太强了,设想者放弃了信息传播的广度,将信息限定在一个个圈子里,耐久来看这是无益的,这是个天赋之举。”
“而你,李烩。”汉尼拔指着李烩道,“我感觉你太有能够是在十字架上重生的那小我。”
“你现在不做了么?”李烩还是节制不住问道。
“我现在又非常猎奇你的‘反言论兵器’是甚么。”
“帮我的代价仅仅是共进晚餐?”李烩还是难以了解对方的目标。
李烩之前未曾来过如许的处所,还好不消本身买单。
“那就长话短说吧。”汉尼拔饮了口红酒不紧不慢道,“05年摆布的时候吧,在上大学,那年魔兽天下特别火,就用力玩,玩到最后被黉舍劝退了。分开了黉舍,又不敢回家,就在网上找赢利的兼职,然后就去论坛或者贴吧发帖了,回帖五毛,发帖一块,包工头儿集合发活儿。现在实在也如许,一个月好好干,当个言论民工,几千块钱是没题目的。”
“但这太辛苦了,我就想体例也去当了包工头,再去熟谙黑客法度猿甚么的,搞了一套半主动化流程。我是第一个把水军构造流程化套路化的,简朴来讲就是缔造了一套法则,就跟传销一样,我在金字塔尖上,上面一层一层的,我来管宏观大局,上面的人去忙上面该忙的,当时一年赚了几百万吧。对了,那一年开端我就不打魔兽天下了,没意义了,当看破统统表象上面的数字游戏后,人就会变得越来越难愉悦。”
“不,我想适度挽回本身的罪过。”汉尼拔说着有些沉重地叹了口气,“固然没甚么人晓得我,但我总感觉本身是个罪人,在没有周到思虑的前提下搞出了一套可骇的东西。我怕,李烩,我怕,我怕在将来的汗青讲义上,我是被钉在热诚柱上的那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