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撕心裂肺的疼,好似万只蚂蚁在脑中钻啊钻,搅啊搅!
方少艾好不轻易勉强展开眼,看到的倒是一根鱼竿,鱼竿垂在水里,清澈见底的水面倒映着一张脸。
……
穿过连廊,不一会儿就到了正厅,刚要伸脚踏入,却被中间的菊香拉了一把。
“二公子,再不听话就打手喽!”
“啊!别……别打,我跟你去,跟你去!”
“相公!灵儿这词作的妙的紧,不但压韵,还把你我都用出来了,比前次阿谁‘子乎者也’好多了,你说是不是啊!相公!”
“你傻不傻,如许钓不到鱼的,快扔了,你倒是扔啊!”
人还未到,却听到有人噗呲一笑:“二公子!说了多少遍了,垂钓竿要系上线,你如许是钓不到鱼的。”
那傻子却涓滴不觉得意,边跑边喊道:“菊香姐姐!快跑,老狗要咬人了。”
方少艾清楚从水里看到本身笑了,“噗通!”一声,刚才攥的死死的鱼竿竟被远远的扔到一旁,方少艾感到本身转了个身,双臂也翻开了,向来人抱去。
“这……这!这小子抄都不会改一下啊!完了完了!”
一旁坐着一名中年妇女,身形雍容,打扮华贵,也笑吟吟的看着本身。
“What?!”
正挣扎中,模糊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菊香姐姐!抱抱!”方少艾听到本身说话了。
“公子!你又要惹老爷活力了,乖!”
只见面前站着一名婢女打扮的丫环,看上去美丽敬爱,正笑吟吟的看着本身。
方少艾感受本身的额头在冒盗汗,用手去擦,却感受头上沉甸甸的,伸手一摸,仿佛是个玉冠。
“我不是掉湖里了吗?瘦子呢?”
“哼!孽子!给我滚出去!”
方少艾满心迷惑,紧接着便感到本身的嘴动了动。
“二公子,你健忘了,老爷不让你进正厅的,我们去中间偏房用饭!”
“啪嗒!”
“哦?你这痴儿也会作词,倒是奇事。来!来!你且念来听听!”
方少艾抬开端,只见面前的太师椅上坐着一名边幅严肃的中年人,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抚着整齐的髯毛,正面带戏谑的看着本身。
“菊香,让他出去!”
放眼看去,四周空无一人,只要垂柳数株,脚下是花石驳路,小湖边另有假山,身后的连廊,一向延长到不远处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