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伟军一时也是无语了,你如许筹算,把我当作啥了?存款机啊?
吃完便利面,娄伟军乜了汪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行吧,那你想过今后如何糊口吗?就和阿谁肖美鱼一起做大排档?”
娄伟军看向汪强的眼神儿,顿时变得炽热起来!
帮人收账,就已经是擦边的事情了,一样都不是甚么端庄的诚恳人无能的了的活儿,因为你要面对的要么是一帮浅显人无可何如的老赖,要么就是普通动不了也不敢动的人。但是不管如何说,和暴力犯法比拟,这个事情又有性子上的天壤之别——这毕竟是一份端庄的事情,有一些行业大佬,乃至相称多的企业高管,就是从收账这一行起家的。
“这这这……”娄伟军直接就口吃了,他只晓得汪强的工夫必定比较短长,力量也非常大,但是没想到,汪强的工夫竟然已经刁悍到这类程度了!
汪强只能接受根柢是灰的,不是太洁净,他可不敢真变黑了,不然过个十来年打虎打苍蝇的时候,他咋办?
保镳?
本来娄伟军还想讽刺汪强内心没有点碧数,眼妙手低好高骛远,但是听到“天花板”这个词,再加上汪强对“来钱洁净”的自我要求,他俄然窜改了对汪强的观点。
娄伟军的神采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顿时思疑本身是不是太高看汪强了,这货还是把本身当提款机……不过此次娄伟军不会劈面讽刺汪强了,如何也要给他一个面子,说话留点分寸。
但是没等娄伟军开口,就听到“咔嚓”一声响,定睛一看,一个玻璃水杯被汪强给掰烂了,然后那洋火盒大的玻璃碎片,就在汪强的手指之间,来回地磋磨着,很快就变成沙子一样的小碎颗粒,“哗啦哗啦”地掉在实木茶几上,映着窗外的阳光,玻璃碎渣收回灿烂的炫光,看的娄伟军目炫狼籍,目瞪口呆。
“干大排档每天起早贪黑的,挣的就是辛苦钱,并且挣得也未几,没甚么意义,”汪强淡淡地说道:“要干就干来钱洁净,天花板也要充足高的买卖。”
“那你有甚么设法吗?”娄伟军顿时来了兴趣。
“我不晓得你需不需求一个不坐班的保镳,就是危急时候用一下,平时不消的那种,我能够毛遂自荐一下,不过我的酬谢必定不便宜,你要有思惟筹办。”汪强说着,很随便地拿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