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闻言神采大变,低头瘪嘴道:“你不要我了?”说罢一滴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滑落,披收回晶莹亮光。
李阡陌猜想她应当不会再捣甚么乱,便也不急着赶路了,两人缓缓往西城门方向走去。
那边杨震岳倒是没了耐烦,不耐道:“褚老鬼,你行不可啊,如果不可便算了,你随我去找城使公断,倒也不消难为你女儿了。”
李阡陌给了她一记白眼,没好气道:“你看得懂么,如何就晓得她不幸了?”
铃铛连眨大眼望着他,不解道:“我哪有胡说八道了?”
铃铛却不肯让他快意,脚下移了一步,便又到他面前,还是那副楚楚不幸的模样。李阡陌又转转头去,铃铛再次移至他面前,如此来往三次,李阡陌干脆将眼一闭,心道:“来吧,看你还能如何,老子看不到你啦。”
柳墨客嘲笑道:“她如果你妹子的话被你拉着的时候又怎会一向挣扎叫骂。”
褚江海说到这里已被世人的谩骂声淹没,围观者尽都骂他厚颜无耻,牲口不如之类的话,褚楚也是凄然地点头抽泣。
铃铛嬉笑回应:“不是,他不是我哥哥。”
李阡陌闻之动容,惊呼道:“怎地这般的残暴。”另一个散修嘿然道:“嘿,如果不残暴点,那不是大家都负债不还了,那褚江海四年前便是因为没钱还债,差点被城守正法。”
杨震岳嗤笑道:“谁要与她拜堂结婚了,那些凡俗的一套本大爷可不喜好,直接送至我房间与我洞房便可,哈哈哈......”他说罢对劲至极,哈哈大笑起来,褚江海跪在地上赔笑。四周世人见状不由嘘声四起,纷繁对褚杨二人鄙夷不已。
柳墨客闻言对劲至极,挥动着折扇指着李阡陌,眉飞色舞道:“你这淫贼,公然奸刁的短长,强抢女子还满口胡言,我如果方才信了你的话,便要遭天打雷劈了,你速速放开这位女人,我也就未几难堪与你。”
铃铛嘿嘿一笑,俄然嚷声道:“他是我的相公,不是我哥哥。”说罢一把紧紧搂住李阡陌的右臂,李阡陌连甩两次都没将她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