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锦袍老道竟是蜀山的掌门萧若拙真人,他与观空号称正道的泰山北斗,身份高贵非常,但这疯道人在他们面前不但挥洒自如,并且他们两个对这疯道人仿佛非常恭敬,涓滴不敢怠慢,这疯道人的身份则显得分外奥秘起来。
观空俄然道:“老疯子智取天机,定是衍算出了那李阡陌的特别之处。”
疯道人拈须一笑,满脸诡秘道:“天机不成泄漏,不成泄漏?”
观空沉吟半晌,感觉他说得有理,不由合十连叹:“百尺竿头,百尺竿头。”
刘坤元白眉一皱,不悦道:“杨林,你笑甚么?”
杨林鼓掌不止,笑道:“老夫欢乐啊,既然你们这些人只是为报仇而来,那定是对那宝贝不在乎了,老夫少了这很多的合作敌手,怎能不欢乐呢。”
萧若拙起家问道:“现在就去么?”
“好,好得很!”杨林俄然抚掌大笑起来,世人瞧得莫名其妙,不知他葫芦里卖得甚么药。
疯道人嘿嘿笑了笑,又道:“不过,羽士能够奉告你们,这李阡陌的命途可谓多难多难,羽士我给他算了算,单是踏入合道境地之前的门路便已经一起崎岖了,他怀宝其罪,树敌颇多,这一起走来艰苦非常。”
李云相还要诘责,忽听一个白衣散修不耐道:“行了行了,李云相,我等给你老丈人面子才让你问他几句,你可莫要没完没了了,这小贼说得不错,杀了又如何,没杀又如何,归正他本日难逃一死,还问那很多做甚么。”
疯道人闻言嘿笑不语,成心矫饰玄虚。
中院殿堂当中很多和尚正对着佛像默诵经文,那阵阵梵唱之音异化着钟鼓木鱼声响,闻之便让人有清除脱俗之感。
“还等甚么?”疯道人不悦道,“再等下去的话,我那将来的徒儿就要被他们大卸八块了。”
迦兰寺内殿阁寂静宏伟,披发着古朴的气味,前院几个凡人正在蒲团之上朝着金色佛像叩拜,模样虔诚非常。
迦兰山之上峰峦如聚,连绵千里,一座宏伟的寺庙坐落于最高的兰若峰之上,模糊似有金光披发,将全部天空都映照成了金色,能披收回如此纯洁之威的寺庙,放眼五洲只要一座,那便是迦兰寺。
此时法兰若亭中围坐着三位老者,正围坐在石桌边,一旁搭着一只小灶,正在煮着茶水。
锦衣老道浅饮了一口茶水,双眼俄然一亮,嘴角不自禁地扬起,叹道:“观空啊,你这茶固然非常平淡,不及之前的茶那么香,但却清爽非常,愈发有空灵之韵,以茶观道,仿佛你的道法又更上一层楼了啊。”
萧若拙伸出双指轻划,一道道符文呈现了空中,构成一个悬空的镜子,镜子中垂垂呈现了很多人影,此画面中所产生的事恰是李阡陌地点之地产生的统统。
观空浅笑道:“参佛能够聪明不敷,千万不成佛心不敷。”
那老道指着疯道人,缓缓道:“你觉得我们二人对战老疯......凌师叔,谁赢谁输。”
观空缺眉轩耸,扺掌道:“哦?错在那里?愿闻其详。”
萧若拙闻言奇道:“哦?他有何过人之处,可否说来听听。”
疯道人连连摆手,感喟道:“羽士何曾不想,但命为天定,我如果指导他了,必将窜改他的命途,到时天道降下灾劫在羽士身上也就罢了,如果扳连了纯阳宫,你叫羽士以何颜面去面对吕祖?”
严坤山双眉一拧,大声叱道:“你放甚么屁呢,你哪只耳朵闻声我们说对这宝贝不感兴趣了?”四周很多正道修士也聒噪责问起来,此中不乏很多大贤妙手。
若拙笑问:“你这般救他便不会窜改他命途了?不会遭天谴?”
右边的老道听了疯道人这句话也抚掌笑起,点头道:“是极,是极,羽士我也没甚么布施给你,大师都是削发人,便别施主来,施主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