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顺藤摸瓜查下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写的这个鬼东西,但查到那下三滥的“才子”时,那人已经不见踪迹,安乐心中更焦心了几分,从他的经历看来,对方的算计并非是随便打一竿子。
“用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就想扳倒我们丰安商号?”
叶冬一愣,看来公然是碰到神医了,道:“前辈,请坐。”
“不送,不送。”
此时一名二十多岁的男人在桌子的右边坐下,此人恰是安乐,身后跟着一名年纪稍长些的年青人,是安乐表兄鲁品俊。
“此事就交于你去办吧,千万不要出了岔子。”
“小友不必吃惊,金主花了重金让仇某来医治小友,定然是药要必举。”
“看来有人要针对我们丰安商号。”安乐心中有一丝不安,这首儿歌固然水准差劲,但是竟然把丰安商号和天后并列起来唱,可见用心之暴虐。
“是丰安商号的安乐?”叶冬问道。
叶冬摇了点头,道:“以是我编了儿歌。”
神医道:“这位小友面色不太好,看来身材并不安祥。”
“呵呵。”叶冬淡淡一笑,道:“我之前就与你说过,不要把出售信义当作是商才,不过是一些小手腕罢了,你们丰安商号会的我们草尊商号没有来由不会。”
“就凭私卖铁器这一条?”
“也算是吧,看来你也不笨。”叶冬并不否定。
仇神医嘴角一抽,暗骂一句绝望,“这位小友,告别。仇某下次再来找你。”
“仇敌在暗,我们在明,光凭猜也无计于事啊。”安宁坤皱着眉头,道:“我们丰安商号向来低调,他报酬何要针对我们呢,莫非是我们获咎了甚么人?”
“我讨厌的人未几,普通都会记取。”
“以是就编排了几句儿歌?真是老练。”安宁坤笑道。
叶冬难堪一笑,道:“这个倒不劳烦神医。”
神医又道:“我看小友双眼仿佛也不能照物?”
有一日,安乐在街上走过适值听到了一个孩子在唱这首儿歌,气得他将孩子提起来一顿毒打,痛得那孩子嗷嗷直叫。
安乐刚坐下,抬眼一看,不由寂然起敬,道:“本来是仇神医,竟会在这里相遇,真是幸会。”
“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