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离行过三叩九拜以后,肮脏道人面上则现出一副对劲之色。
“站住!”老头身子一晃,再次拦住了唐离的来路,“你既然喊我一声师父,这个门徒你当也恰当,不当也恰当,可由不得你了。”
“门徒记着了,”唐离道,然后昂首看向那画中人物,问道,“师父,画像上的祖师爷是哪位神仙。”
前面墙壁之上,则挂着一幅三尺人物画像,画中人物慈眉善目,头顶玄光,脚踏祥云,画工奥妙微翘,人物栩栩如生,仿佛画中人随时都能够走出来普通。
唐离暗想,划算个屁!――你当谁傻呢,既然晓得了是金阙文,还愁找不到体例?谁晓得你这老头安得甚么心。
“嗯,没弊端,”老头点点头,随之一瞪眼,“少废话,你必定有事瞒着我,另有,你为甚么翻查金阙文?不把话说明白了,明天你休想走出这里。”
不疑有他,能被画在画中并且受香火供奉的,必是师门祖师,而此人脚踏庆云,头顶玄光,不是神仙才怪,唐离暗想,如果拜在了哪位门下,倒也算是不小的机遇了。
宗内某处山谷,一间清幽紫竹院落当中。
老头没有理睬唐离,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提及这套棍法,就不得不从那次仙魔大战提及,……。”
“这是甚么话?”老头眉毛一挑,脸上有些不欢畅了,“这画中人才是为师的法身,现在这副皮郛不过是借用一名将死之人的罢了。”
老头持续说道,“唐离,你即为本道的徒儿,做师父的天然不会虐待你,你现在用的是甚么法器?”
唐离见老头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不由对这位便宜师父的身份信了三分,接着听老头报告以后的事情。
唐离津津有味的足足听了一个多时候,听得是热血沸腾,满眼放光,再加上老头讲得非常活泼,可比看小说要来劲多了。
一个时候后,唐离被这张老脸看的都快崩溃了,但老头却仍然保持着同一个神采,一动不动。
他想起来了,这位肮脏道人乃是神仙洞的一名客卿长老,修为不详,居无定所,爱管闲事,当初心血来潮曾指导过凌羽的刀法,人称肮脏道人。
“前辈,你如何能以大欺小呢?”唐离苦着一张脸道,“欺负一个小辈,这如果传了出去,您老颜面何存?”
“不熟谙,”唐离赶紧点头,心说好险,差点就说漏嘴了。
“肮脏道人?”唐离嘴里嘀咕了一句,眉头蹙了起来,心道此人听着如何那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