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任何事情。”黑衣人无影道。
“既然殿下喜好他们三位,本王割爱便是。”慕容彧意味深长地勾唇,“天下第一庄有那么多能人异士,待本王接办,殿下可有兴趣与本王一同前去,去看看那些名流?”
以往,她向来不感觉摄政王这么的无耻、恶棍、下贱,时不时地调戏女子,现在,她感觉本身之前看走眼了。
“……”慕容辞恨不得把胳膊肘狠狠地撞向前面。
白公子、杨公子和苏女人赶紧站起来,“太子殿下客气了,小人不敢当。”
他要给她择选太子妃、侧妃,不过是想往东宫塞人,如此东宫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琴若冷静思考,殿下活力不是因为这事?
好不轻易熬到回城,慕容辞感受生不如死,道:“本宫要去那家铺子看看,放本宫下来。”
她仿佛进了自家寝殿,霸气地摆手,“免礼。”
“倘若今后摄政王要你去东宫偷本宫的东西,你自是勇往直前了?”
“殿下,你我都是男人,有甚么打紧的?”慕容彧在她耳畔低语,嗓音黯哑。
慕容彧道:“殿下年纪不小了,是时候为大燕国尽责,延绵子嗣。再者,陛下卧榻静养,殿下大婚可觉得陛下冲喜,这不是分身其美吗?”
慕容辞明朗道:“本宫整日闷在东宫学习经国治世的事理,闲暇之余学学贩子之技,也属无伤风雅。”
“王爷不必再说,本宫毫不会在父皇龙体不佳的时候择选太子妃。”
……
她又羞又恼,抓住马缰,冷着脸道:“本宫不喜好他报酬本宫拿主张。”
“这……小人雕虫小技,混一口饭吃罢了。”白公仔细心考虑,慎重道。
手伸得这么长,谨慎一刀给剁了!
顷刻间,她的耳根再次烫起来。
一个黑衣大汉牵来一匹骏马,慕容彧道:“你骑马回城。”
慕容彧踢踢马腹,催马前行。
不管是男是女,他逗弄太子的表情越来越愉悦了。
而后,她在空的宴案坐下,“本宫不请自来,摄政王不会不欢迎吧。”
“你坐前面一点。”她压抑着肝火。
琴若应道:“是。”
“殿下,你不宜行走,本王送你回宫。”慕容彧道,深沉的黑眸是一个无底深渊,让人捉摸不透。
慕容彧松开马缰,扶她一把,让她下去。
“白公子、杨公子、苏女人,你们当真要进御王府,成为摄政王的入幕之宾?”慕容辞好整以暇地问。
“那就这么说定了,稍后本宫带你们回东宫。”慕容辞看向摄政王,目光非常挑衅,“王爷胸怀若海,不会与本宫置气吧。”
“庄主是香无尘,人称‘香公子’。此人尚未弱冠,素喜白衣,长年不在庄内,传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庄内的人没几个见过他。那些名流更没人见过他,大多数人只晓得管事的容公子。”
“主子明白。”
比如翻阅一本传奇,他不会提早去翻看结局,而是渐渐地看,有条不紊地赏识过程,待看到末端的时候,才有欣喜。
“本王如何感觉,殿下脸红的时候像极了那些未出阁的女子。”慕容彧含笑打趣,发明太子的耳珠并没有女子常有的小洞,“殿下的脖子为甚么这么红?”
“本宫对行窃、把戏、口技很有兴趣,三位高人可否收本宫为徒,传授本宫?”慕容辞又道,似笑非笑。
想起那夜他卤莽狂烈的痴缠,她的脸颊顿时绯红一片,似有火焰在烧。
傍晚时分,慕容彧刚回府,下人上前来报:“王爷,天下第一庄的容公子说,庄主还没返来。”
俄然,她发觉后背贴着火炉似的胸膛,他这姿式美满是把她抱在怀里。
过了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