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驾到,亲身扣问这桩命案,顾淮心有点慌,不过不露声色。
慕容彧面冷如寒水,无动于衷。
衙役把冯科带出去,世人也跟着出去。
歌谣里的事一件件地变成究竟,倘若歌谣当真指向那人,那么这两日是不是会产生天翻地覆的骤变?
顾淮让衙役把人带出去,那冯科瞥见死者的面庞当即嚎啕大哭,“玉梅……玉梅……”
“殿下别急嘛。死者的伤口应当是被某种牙齿锋利的虫兽所咬,但不必然是被鱼咬。”他持续道,“有几处伤口颇深,死者应当流了很多血,可见当时她还没死。不过,这些咬伤并不是致命的伤。”
“凶手挑选孙玉梅应当只是刚巧,若不是孙玉梅,也会是其他的‘孙玉梅’。”
“本宫没事……只是头有点疼……”她不自发地握住茶杯,好似茶杯的余温能够暖和她冰寒的心。
“殿下无需过分担忧,那歌谣或许并不能当真,再者那幕后之人的企图尚未可知。”沈知言安抚道。
“看来又是一桩无头公案。”沈知言的眉宇满盈着秋水般的寒凉,“死者的指甲、十指整齐洁净,没有挣扎的陈迹,可见凶手一击即中,杀人伎俩干脆利落,没有留下半点陈迹。若非我侧重查抄了死者的脏腑,只怕没法发明死者真正的死因。”
沈知言觉着本日的摄政王怪怪的,仿佛他抢了摄政王手里的甚么珍宝似的。
慕容辞和沈知言分开那房间,他一边走一边说道:“冯科看着是个诚恳巴交的技术人,应当没有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