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太尉等人震惊地循名誉去,瞪得眸子子快掉下来了,从大殿走出来的……不就是慕容彧吗?
“话说当年女帝陛下斩杀御王、杨太尉、庆国公和荣国公以后,励精图治,勤恳政事,爱民如子,对文武百官恩威并施,朝野高低对女帝陛下无不爱护。这三年来,我们大燕国风调雨顺,国富民强,女帝陛下的政绩不比当年御王摄政的时候差……”
慕容彧抱着她将她放在床榻,勾起她略微圆润的下巴,目光炽热如火,“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有陪你寝息了。”
慕容辞松了一口气,“这磨人的小公主终究走了。”
女子娇美,蹙眉道:“皇兄,我们要进宫求见慕容辞吗?”
……
两个宫女低着头、眯着眼出去,抱起小公主立马闪电般地退出去,甚么都没瞥见。
次日,他们亲眼目睹杨太尉、荣国公、庆国公三人于宫门外斩首示众,三府抄没,家眷、主子皆放逐边关。
慕容彧冰冷道:“你们想要永王回京即位,只怕是不能了。三州产生天灾和时疫,本王并没有收到密报,此时,三州知府应当跟本王的人在衙门里饮茶闲谈。”
又有人道:“我就说嘛,御王是战无不堪的大将军,是我们大燕国百年可贵一见的战神,如何能够等闲地被斩首?女帝陛下喜好他,就不会真的斩杀他。”
“话说阿谁男宠啊……”平话先生慢条斯理地说道,喝了一口茶水才接着说,“那男宠姓燕,貌若琼雪,俊美无俦,并且文武双全,面貌竟然与昔日的御王普通无二。”
她闭上眼搂住他,身子刹时变得柔嫩,似柔情款款的春水满盈了他。
“诸位的嫡子嫡孙太贪玩了,看上本王一处别苑,正在那座别苑吃香的喝辣的。”慕容彧风景霁月道。
“那另有假?我探听得一清二楚,不然我怎敢胡说八道?”平话先生笑道。
宇文瑶点头,一脸的崇拜,“慕容彧太短长了。”
平话先生捋着长长的白须道:“这三年来,女帝陛下与御王琴瑟和鸣,共同在朝,让我们大燕国繁华昌隆,竹帛青史必然会记上一笔,佳誉为‘二圣’。”
“三州知府的奏报如何会在荣国公的手里?”琴若问道。
十年后。
“这三份奏亏本来不在老臣手里,不过事情告急,老臣便私行取了奏报与诸位一道前来,劈面向陛下禀奏。”荣国公语重心长道,“陛下,这三州的天灾是性命关天的大事,受灾的百姓不在少数,必然要妥当措置,不然便是天怒人怨,国朝不稳。”
他轻吻她的唇瓣,“三个孩子都姓‘慕容’,再为我生一个,女儿也好,儿子也罢,随我姓燕,好不好?”
平话先生接着道:“虽说他是男宠,但女帝陛下跟他拜堂结婚,他是皇夫。我获得可靠的动静,实在当年被斩首的并不是御王,御王还活着。”
“让老三这么一吓,你不可了吧,那就睡吧。”
慕容辞满身僵住,慕容彧也是如此,不敢转动,冷静地咬牙。
男人饮茶,内心郁卒,“本宫再想想。”
不过,又有甚么干系呢?
“谁说我不可了?”他险恶地挑眉,“彻夜你别想睡个好觉。”
“奴婢服从。”
二楼雅间,一男一女一边听着一楼的平话,一边饮茶。
众臣惊得面面相觑,如何会如许?
“既然来了就见一见呗,不然千里迢迢来干吗?”女子恰是西秦国凤瑶公主宇文瑶。
慕容辞翻开奏折看了几眼,内心嘲笑,哪有这么巧的事,三州同时产生这等天灾大事,当她是三岁孩童吗?
有人道:“这些你都说过了,你不是说要说陛下的阿谁男宠吗?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