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嫔笑了一下不再说甚么持续手上的行动，二皇子有些讪讪，想搭把手又怕母妃不喜，问道：“母妃甚么时候喜好侍弄这些东西了，让宫人们来便可。泥都还湿着，弄脏了衣摆不值。”
柔嫔看着儿子线条冷硬的面庞，晓得这话是劝不动了，她夙来不是个硬气的，即便是对着亲生的儿子，也端不出甚么严母的架子来，能做的就只要恰当的时候劝一劝，至于听不听得进，儿孙各有儿孙福吧。
母妃的反对，倒不在二皇子的料想以外：“儿子的设法很简朴，不不过不肯意一向屈居人下罢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小宫女将皮尺围上她大腿的时候，她总感受那女人昂首看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怜悯。
“昨日是吉祥，本日是帮手殿下监国，你到底是想做甚么？”
“母妃出身不高，没读过甚么书，只知这个字是个寄意好的，偶然候和和相容，泯然于人，并不是甚么丢人的事。”
二皇子并未接管到母妃这一番殷殷疏导，心中悠长以来的不忿反增了几分，若不是天子皇后都不正视皇子的出身，又怎轮到一个不得宠的宫嫔来从玉碟当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