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无有指责之意,小豆子顿时心口一松。
“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清冷的凤凰石地砖上,楚邹便抖开长袖,双腿屈膝在基台前平坦一伏。
她看得专注,使得承乾宫里氛围也显得尤其清宁。这会儿风也风凉,把她迤逦垂地的裙裾悄悄吹拂。畴前一贯爱穿紧致的宫袍,把腰臀一抹曲线收拢得娇媚丰腴;克日倒是宽松了,现在一只手不自发地覆在少腹上,脸孔看上去那样的宁静。
这件事方卜廉是一声不吭的,持保存定见。但是楚邹想要,他这些日子彻夜达旦的苦磨便是为着等候这一天。
锦秀听得猜疑暗生,她是晓得这阵子楚鄎经常与楚邹在圣济殿里看书的,来承乾宫次数亦少了。看他本日情感不太对,便默了一默,挥挥手叫众婢女都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