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好久,我想起来那调子来仍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齐晟嘴角微微地挑了挑,但很快又扯平了,仰回到靠枕上去闭目养神。
我直盯着齐晟:“我若死了,便表白是你心虚了,要杀人灭口了。”
齐晟眉头模糊皱了皱,问:“你上一世……可曾嫁过人?”
未曾想我这口气还没吐尽,却又见齐晟把嘴快贴到我耳边,阴恻恻地说道:“你终究承认本身是个假的了?”
我头皮有些发紧,游移地向前挪了一小步。
许是我神采过分朴拙了些,齐晟自感头顶的帽子从未沾过绿色,终对劲地点了点头。
我没希冀着他能信我的说辞,不过他不再诘问我就已经很心对劲足了。
我缓慢地把我之前调戏女友时的景象都过了一遍。
我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决定尽量把神话故事编的靠谱一点。
我心中这块石头总算哐当一声落了地。
可我是谁啊,我是混过调和社会的人啊!谁不晓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顺从从严回家过年啊!
齐晟一向淡定的面庞终究有丝裂缝。
我一时倒是游移了,揣摩着这小子到底是个甚么意义,难不成是惊骇隔车有耳?
齐晟俄然轻声说道:“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