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严晚了一步,在江边急得跺了顿脚,还犹自不断念肠冲着我招手。
宛江岸边,齐晟头束金冠,身穿玄色暗绣金丝龙纹的窄袖劲装,外罩精钢镀金薄甲,在万众谛视当中龙行虎步地登上了阜平海军的船舰。
“不可,不可!”我从速摆手,“就我这模样,穿了军衣也没人信啊,如果有人要查我的身如何办?我能让他查吗?”
我穿戴一身灰蓝色的浅显水军衣装,躲在船舰底舱当中,扒在窗缝前贼普通地往外看望着。
我跟着那李侍卫混在人群当中趁着乱也下了船,刚提心吊胆地走了没两步,忽闻有人在一旁失声惊道:“娘――啊!你如何也来了?”
身后的李侍卫忙靠近了我身边低声说道:“娘娘,现在万不能徒肇事端!小人看我们还是先避一避,不要与他胶葛的好。”
绿篱听了二话没说,带了大把的香烛经卷,精力抖擞地出了殿门。
从他身上再次证明了白叟们常讲的那句话:跛子爱骑马,龅牙爱打扇。
六月中,齐晟代天子北巡江北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