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能,但是你拿甚么来取信?别和我说你也要给我一纸手令。”
舱中只剩下了我和厕所君两个,厕所君不说话,只用切磋的眼神看着我。我内心俄然冒出一句话来:咬人的狗不叫!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我干脆也闭上了嘴。
厕所君嘴角含笑,说道:“我从第一次见你起便晓得你不是张氏,我想问的是,”他话语略有停顿,身子也微微地前倾,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你到底是甚么人?”
杨严奇道:“真的?”
我微微侧开了视野,面上挤上些许惨痛之色,缓缓答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不记得了,从记事起就是被一个拐子养着,直到客岁初,一个朱紫买下了我,关到一处教养了半年多,然后就送进了东宫。”
我一本端庄地点头说:“你能够没看过,我看过,诸葛亮和曹操都是内里的大豪杰,受万人敬慕的。”
厕所君笑了笑,没说话。
杨严听奇了,问:“他俩用这手势打号召?”
我慎重点头:“不信你就喊一喊尝尝,气势绝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