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向齐晟,灯火的掩映下,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一条命。”
我几步冲了上去,趁着世人还没醒过神来,人已是扑到了齐晟身前,然后也如绿篱普通拉着长音地高呼了一声:“殿下――”
再往下滑,我那只扒着船舷的手上已是要接受我和绿篱两个的体重,眼看着就要抓不住了。这时候,身后俄然有人一把扯住了我的腰带。就听齐晟在前面喊道:“放手!我拉你上来!”
若不是我得咬着牙绷着劲,没法喊出那声“呸”来,我早就啐他一口了。你们能不男人,也当老子像你们一样不男人?
明天这场大戏到底是谁的导演?是齐晟还是厕所君?他二人来得都不慢,清楚都是早有筹办。题目是到底是谁算计了谁?两边既然都是贼船,我上那边还划算些?
齐晟气得不可,抽暇子转头骂我道:“一边躲着去,你跟着添甚么乱!”
存亡之际,面前的统统似都被放慢了,眼睛看得格外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