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君点头应道:“好。”
齐晟双目猛地展开,眼中凛冽之色暴涨,低声厉喝道:“下来!”
恰好我现在还一点别的体例也没有,脱也脱不得,捂也没有效,干脆就装甚么也不晓得的,弯下腰撕袍子的衣摆,然后帮着厕所君给齐晟捆胳膊。
厕所君虽没说甚么,不过却侧过了头,避开了视野。
他一提野兽,我从速回身踮起脚来瞅了瞅河滩上的齐晟,得,他那边竟也踉跄着起了身,一手托了伤臂,正也往这边望着。
不管哪一种,这都是对皇权的鄙视,是谋逆,是个天子都是容不下的。
齐晟看着我,半晌没说话,然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衣服呢?”
齐晟那边说道:“前面另有刺客追着,我们得往山里避一避,比及禁军的人或是阜平水军大部寻到此处再说。”
不过,齐晟的神采并欠都雅,我没敢说,只转移话题道:“你如何也落水了?船上环境如何样?哪一方赢了?啊!对了,绿篱如何样?”
我停下身转头看他,他看了我一眼却微微侧过了头,这才又接着问道:“你不惊骇?”
我这时才明白过来,难怪齐晟刚才会那么固执地单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