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本身宫里,绿篱非常忧愁地看着我,问:“娘娘,这下我们如何办?”
说着扒拉开绿篱就疾步向殿外走。
齐晟眉头微微地皱了皱,我现在连对付他的表情都没了,只推开了他,回身走了。
绿篱急得要拍大腿:“不是病了,是那种药!落胎的!”
我嗤笑一声,拂袖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又停下与江氏说道:“我本来还怜你孤弱凄苦,筹算圆你一个平生一世一双人的胡想,不过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
我咬着牙点头,自从司命那厮把老子推下云头的那刻起,老子想不看破都不成了。
“梅子干啊,娘娘最爱的啊。”绿篱嘴上答着,拼了命地给我使眼色。
张老太太又问:“楚王那边,如何措置?”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没憋死畴昔,只想捧了绿篱的脑袋去摇摆摇摆,你能抓住我句子的重点么?能么能么能么?真不能么?
殿中空荡荡的,太皇太后派的嬷嬷已是走了,只江氏一人对着个棋盘沉默地坐着。
我这时才觉出肋下已是被气得模糊生疼来,骂道:“赶上个屁,江氏压根就没有身,是齐晟耍我们呢!”
我想了想,张嘴:“皇……”
齐晟一怔,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注了,过了半晌才冷声答道:“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