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严明显非常绝望,低声说道:“有你如许的女人吗?多少也得往床脚上缩一缩,用被子作势挡一挡的好吧?”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清楚是在成心调戏。
赵王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点头道:“她进不来,眼下皇嫂这里,除了皇上和皇祖母,怕也就是臣弟能出去了。”
我从没想过宛江之事背后,赵王竟然存得是如许无法的心机,一时不由得愣了。
杨严瞪了我一眼,“我和九哥是兄弟!”
赵王看我半晌,说道:“皇嫂,我和你说句实心话吧,在我们兄弟几人中,看着像是老九心眼子最多,蔫坏蔫坏的,可实际上皇上才是阿谁心机最深沉的。我与他做了这二十多年兄弟,向来就只要被他乱来着玩的。”
因为前半夜里用脑太多,后半夜里我就有点失眠,以是当一身黑衣,脸罩黑巾的杨严撩开床帐的时候,我睁大了眼睛精力实足地看向他,没有半点惊诧发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