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是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唇角上模糊勾起些笑意,答道:“用不着再割手,我已在这荷包上加了新的神通,有人欲要伤你,我自会晓得。”

“为甚么?”奎木狼又抬眼看我,扯了扯唇角,道:“就你这性子,别人对你稍好,你就要对人家掏心掏肺,这宝象国国王与王后对你有生养之恩,你又怎肯眼睁睁看着宝象国亡国。既然你要逆天,那我便助你逆天而行。”

我却忍不住问他道:“你如何晓得我碰到伤害了?难不成那荷包真有传信之用?”

奎木狼冷哼了一声,眼睛却盯在我握着荷包的那只手上,寒声问道:“手如何受伤了?谁伤的?”

那荷包上本沾了我很多血,也不知他使了甚么手腕,竟将那血污都撤除了,瞧着比之前还要光鲜几分。我没与他客气,将那荷包往怀里一揣,稍一踌躇,又问他道:“万一碰到告急环境,如何告诉你?”

这话猛一听像是在骂萧山,可再一揣摩,又仿佛并不是光骂他。

我一怔,“如许便能够?”

我愣了一愣,这才觉出掌心的疼来,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奎木狼扯了扯唇角,道:“我打败了这龙啸北,截断了他的运道,北海的人天然不会善罢甘休。”

我怔了一怔,奇道:“你不妒忌?”

奎木狼抬眼瞥了瞥我,面色不见涓滴波澜,只淡淡说道:“我晓得。”

说话间,织娘也走了过来,问我道:“白珂与海棠的尸首如何办?”

我倒是不由惊奇,奇道:“你晓得?”

奎木狼点了点头,“走吧。”

奎木狼瞥一眼萧山,面色不善,冷声道:“你觉得我帐外竖的那几根木桩是做何用的?就是为了晒些虾兵蟹将。”

奎木狼冷冷一笑,道:“这些妖都是来自水中,是人是妖,你晒上几日便就晓得了。”

“没事,没事。”我忙道,恐怕奎木狼瞧出甚么来,紧着往回缩手,“是我本身刚才不谨慎划破的。”

奎木狼一把抓起我手腕,将荷包从我手中扯出,皱着眉头,低头细看掌心伤口。织娘当时慌乱,这一刀割得颇深,之前一向被荷包压着倒还不感觉如何,现在一摊开掌心,那鲜血顿时又涌了出来。

前面这些事情,我倒是不晓得的。

说白了,就是如果再有明天这般的危急关头,如何能向他求救。

“这但是抹不了的罪证。”萧山笑了一笑,又去问龙啸北:“大元帅,你帐下怎另有这些人物?”

难怪司命那厮几次劝我他杀已顺天命,却不敢脱手杀我,本来竟另有着这般原因。

这事把我也问住了,不由转头看向奎木狼,问道:“如何辩白?”

他嘲弄一笑,反问我道:“不然你觉得我为甚么要去做那叛军首级?难不成还真的是想盘据北疆,自主为王?若只是为抢你归去,我自可去宫中去抢,谁还能拦得住我不成?说到底,不过就是想压下这龙啸北的运道,叫他成不了气候罢了!”

柳少君?我这才想起那本来该监督着海棠的柳少君来。海棠俄然带人出京,柳少君那边却没有传出任何动静,十有八九是受了海棠暗害。

他又抬眼看我,“那白龙乃是唐僧所骑的白马,你若不信,待今后他们取经返来,问一问便知真假。”

我看奎木狼,问道:“有北海的人前去刺杀你?”

奎木狼沉着脸给我包扎手上伤口,冷声答道:“柳少君给我送的信。”

我倒是没想过他入那叛军竟是存着如许的目标,一时不觉愣住,怔怔问他道:“为甚么?”

待统统都清算利索,日头已经偏西,世人忙急仓促往都城方向而去,可紧赶慢赶,却还是误了时候,被关在了城门以外。萧山上前去叫那城门,奎木狼抬眼扫了扫他的背影,交代我道:“此人也算有些本领,你先不要放他回营,临时留在身边做个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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