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宫门就在面前,眼看着就要能冲出去的时候,萧山却又从天而降,手执弓箭,正正地挡在了路道中心。

“没事。”他答,停了一停,又解释道:“是我府中的酒保,下来给我传些动静,一时健忘了隐身,被人瞧到了。”

奎木狼笑笑,轻描淡写地答我道:“龙啸北被囚,北海的人狗急跳墙,假传玉帝旨意骗我出营,我与他们打了一架,以是这才误了时候。没事,我虽受了点伤,可北海的人也没讨了好去,那老龙被我打断了筋骨,没个几十年是养不好的了。”

“不消。”我忙道。

奎木狼带来迎亲的步队就候在宫城以外,见我们狼狈逃出,那带队的副将仓猝迎上前来,急声问道:“这是如何了?”

大街上非常热烈,百姓们都挤在道边等着看公主出嫁,等我们这一世人奔驰而来,大伙瞧得都有些傻。很快,就有那自作聪明的人大声叫道:“抢亲!这是抢亲!这是人家北疆的民风!新郎要抢了新娘跑呢!”

世人被我喝得脚下一顿,那太子却又叫道:“三姐还不快些返来,怎能与那贼首为伍!他领兵犯我国境,又谗谄我龙大元帅,乃是国之仇敌,绝非三姐姐良配!”

“真的没事?”我又问。

此话一出,街面上顿时又欢娱起来,另有那热情的大声给我们泄气,“快快快!娘家人已经从前面追来啦!”

织娘执剑在前开路,我架着奎木狼紧紧跟在前面,柳少君则在后保护,一行人直往那宫门冲了畴昔。柳少君旧伤未好,法力天然受损,那暴风卷了不过半晌便就没了劲道,风沙稍歇,身后追兵就又汹汹而来。

我咬了咬牙,摘下头上那沉重的凤冠,奋力地摔了出去,转头向着金銮殿内嘶声叫道:“父王!母后!拯救!”

他一时没有答我,身材却缓缓向我这边靠了过来,全凭我拼力支撑,才气勉强站住。他面色惨白,却还是浅笑,淡淡答我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你等我稍缓一缓,我再迎你出城。”

奎木狼重伤,使不得半点力量,而柳少君与织娘两个加起来,也一定是这萧山的敌手,而追兵又紧紧跟在身后,我们只要在这里稍作担搁,就再也逃不出这宫城了。

他垂眸看我,轻声道:“我已是叫你等过两次。第一次是在何如桥上,我应了你一同投胎,却因身负重伤而没法前去,害你等我三日不至,怒而投胎他处。第二次是在碗子山波月洞,我又应你当夜即归,却又被海棠利用,醉宿在银安殿,害你单独面对劲敌,无援无助。凡事有一有二,却无再三再四。这一次,我又怎能叫你身穿嫁衣,却等我不到?”

前面,太子带兵已是追近,大声叫道:“拦下贼首!”

国王还未说话,王后那边却已是怒道:“你甚么时候和那龙啸北混在了一起,真是胡涂!还不快叫那些人从速退下,给你三姐夫赔罪!”

我又道:“龙啸北到底是甚么货品,你应当清楚,太子笨拙被其操纵,你呢?是否也要甘为虎伥,为虎作伥?”

我千万想不到这太子竟然会在婚礼上俄然发难,不觉又惊又怒,仓猝把奎木狼护在怀中,厉声喝道:“谁敢?”

“你这是受了点伤吗?”我听得更加愤怒,“既受了伤,那还从速去疗伤,强撑着来这里做甚么!”

我不由又气又急,“都如许了你还瞒我!到底是谁伤得你?”

那国王与王后听到动静已是赶了出来,见此景象也是一惊,忙问道:“好好的,这是如何了?”

织娘就跟在前面不远处,这个时候也已冲了过来,祭出双剑挡在我与奎木狼之前,怒声斥责那太子道:“放屁!那龙啸北才是窃国累民的奸贼,你这有眼无珠的蠢货,我家大王助你除奸,你却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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